一争了。
边镛成为这样的名臣之徒,收获的好处难以想象。
他塌上南行之路。
临走之前,年富还在清剿大别山,然后把流民往安陆府移。
这些工作没有什么大功,却是真的为百姓做一点事。
边镛从麻城乘船,绕过江西走湖南。
在长沙府,将他出京时皇帝交给他的密信,交给韩雍。
韩雍和年富截然不同。
韩雍也是全才,但他更倾向于军事,他有名帅之资,而且他也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每日都在率军清剿土司、匪类。
和年富不同,韩雍话很少,他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
一路往南,他就看到了湖南土司的惨状。
被俘获的土司百姓,都在挖山建路。
并且韩雍注重修缮河道,将一条条河流沟通,并打碎礁石,炸毁险滩,铸造优良港口。
韩雍很少给中枢上奏章,却一直都在做。
他不像朱英,上奏章鼓吹自己杀了多少匪寇、安置多少流民,山东如何大治。
也不像林聪,在河南畏手畏脚,施展不开抱负。
也不想方瑛在两广,杀得人头滚滚。
韩雍是默默做事,不经意间,已经把前期铺垫做好了,道路打开,航线确定,密林砍伐,训练兵卒。
只要涌进来大批流民,湖南就会焕发出生机。
韩雍只缺一个一锤定音的良机。
边镛一路走一路看,发现湖南百姓是最苦的,很多人都在玩命的劳作,不是清理河道,就是砍伐密林。
但湖南人没有喊累喊苦的。
因为以前过的日子更苦更难,现在官府征召夫役,是给发钱的,能赚钱,总比在家闲得蛋疼好。
一路顺江而下,进入广西。
整个广西,给边镛最大的印象,就是忙碌。
一排排车马,在道路上川流不息;一行行船队,在广西境内经商贩卖。
还有很多路人,成群结队的,正在往广西迁徙。
这些人穿着锦绣,看着就华贵。
显然,这些都是江西士族,从主家拆分出来,获得了一部分家产,从而移民广西。
广西也都准备好了,田亩、住宅都准备好了。
别的地方怕土地兼并,广西最不怕。
只要士族愿意来就好。
有多是土地,让你们随便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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