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黄将军叫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顾岚衣手里还拿着碗,闻言立马放下了。
黄昊说要事,那定然不是小事。
她不能耽搁,立马站起身,对温子昱说道:“我去看看,处理完就回来,你先吃。”
她歉疚地揉了揉温子昱的头顶发丝,然后转身离开了。
温子昱看着她的背影出了院门,然后“哐”一声,院门关上了。
他慢吞吞地放下手里的筷子,视线挪到一旁,顾岚衣喝到一半的米粥还在桌上放着。
温子昱抿了抿唇,把她的碗拿过来。
他心里跳了一下,然后脸上带着红晕把碗放在自己嘴边,轻轻贴上方才顾岚衣的唇印上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将半碗米粥喝完。
哐——
温子昱的脸颊如同火烧,把空碗做贼心虚一般放回顾岚衣桌前的原位。
呀,好害臊。
他在干什么呀?
温子昱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
妻主要去处理的事是很重要的,她们现在这个位置,每一步都如临渊而行,稍有差错变回万劫不复。
他不能干扰她们的大事。
温子昱这样告诉自己,然后自己在桌前坐了一会儿,把桌上的餐盘全收了起来。
进来的阿竹连忙惊呼了一声。
“殿下!你怎么能做这些事呢?叫一声阿竹就好了啊!”
温子昱嗔怪道:“我为什么不能做,都在漠北了,哪里来的殿下?你跟她们一样,叫我郎君就好了。”
阿竹气得跺脚,“我不管,我叫殿下叫习惯了,殿下就是殿下,在哪里都是殿下。”
阿竹气冲冲地夺过温子昱手里的盘子,教训道:“你就坐在这儿!我去收拾!”
温子昱笑着摇头,看这教训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殿下”呢。
阿竹回来后,温子昱正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揪着床帘的穂子。
“殿下,今日是你生辰,阿竹也没有很多钱给殿下买好东西,这是阿竹自己绣的荷包,还有很多手帕,用的都是朔方城里能买到最好的线了,殿下您别嫌弃阿竹。”
温子昱一怔,看着阿竹递到自己面前的荷包。
上面绣着山峦锦绣,右下角是一个小小的昱字。
手帕的手感比荷包的触感要好一些,细腻柔软,温子昱在手心里揉了揉,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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