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绫小路文麿好像是白鸟警部的同期。”
“嗯,我知道他。”
佐藤美和子点点头:“公家出身的名门后裔,绰号是贵族警部来着。”
“绫小路……”
藤野呢喃了一声:“宇多源氏的分家,确实算得上是贵族了,估计祖上都是公家人,家族也都是混政界的,这种人得罪了,像是高木这种小警员第二天就会因为左脚迈进门,分分钟被开除。”
佐藤美和子思索了一下,附和点点头:“说的没错。”
高木:“……”
这是什么奇葩的比喻啊?
为什么会是我去得罪他?
没错又是什么鬼?!
“吱吱吱!”
“你们看他左边的口袋。”
佐藤美和子提醒了一句,众人看去,就看到绫小路文麿的口袋里面,忽然钻出来了一只毛茸茸的,身后一片棕灰色,面部乳白色的小动物。
高木一阵诧异:“那是啥玩意?”
佐藤美和子解释道:“那是他的宠物花栗鼠,据说他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是个比白鸟还要更怪的人。”
藤野跟着看了一眼:“仔细想想的话,其实也正常,毕竟像是这种官宦世家的贵族,家风都很严格,尤其是祖上三代都是京都的纯种京都人,平时的朋友肯定多不到哪里去,估计也就只能选择跟鼠鼠玩了。”
高木无语了一下:“那当个贵族看起来也很麻烦的样子哈……”
“咳哼,总之我们还是安静一下吧。”
藤野平淡的瞥了一眼台下注意到这边的记者:“台下可是还有一大堆记者呢,要是被发现摸鱼了被报道出去可就不好了,尤其是高木,摸鱼太明显了。”
佐藤美和子:“高木闭嘴。”
高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藤野则是不动声色,继续观察着绫小路文麿。
对于这位京都府的警官,他有些印象。
不过出场次数并不多,他也不太了解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时候台下,一位记者提问道:“请问,能够具体介绍一下这个源氏萤名为源氏萤的组织吗?”
演讲台上,白鸟瞥了一眼旁边摸鱼的三人,不动声色的低眸看了一眼演讲稿:“源氏萤从平成三年左右开始,就主要在东京,京都大阪等地活动,连续盗窃有名的佛像与美术品,他们以义经的家臣名字互相称呼,并且都持有一本相同的义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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