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什么?”
无情仙子瞪着他,道:“装傻是不是,你用承载着冰郁那傻妞浓浓真情的蜡炬去救你的老情人,你当我不知么?”
凌玄顿时反应过来为何今日上官冰郁听到自己用来救曾念钰的是何物后便表现得很不开心,然而明白过来之后,却更加苦恼起来。
凌玄彻夜未眠,整夜思索着该如何向上官冰郁解释,直至次日,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餐桌上,几人围坐一起,凌玄吃了一顿无味的早藏。所幸上官冰郁已经恢复,恍如全然忘记昨日之事般,与紫儿说说笑笑,气氛方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一连数日,除了一日三餐不可避免的接触之外,上官冰郁都尽量避免与凌玄碰面,成日以调理伤势为由,待在闺房内,但谁都看得出,她是故意躲着凌玄。凌玄想找她聊聊,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她躲避凌玄,凌玄也未主动去找她。
如此平静而又紧张的度过十数日,上清真人恢复了元气,已在着手准备重塑曾念钰玉体之事,凌玄暂时将一切抛之脑后,全力配合着上清真人,成天忙碌的日子之中,逐渐忘记了与上官冰郁之间那种令人尴尬的处境。
不知何故,三妖灵虎对无情仙子的态度大大改观,十数日来,虽然无情仙子从不理会他,甚至恶言相向,但他仍旧殷勤的围在她身边打转,献媚似地言语笑容,甚是叫无情仙子感到厌恶,连向来被他敬若神明的紫儿的话也爱理不理,紫儿大是奇怪之下,不由感叹连连,似乎春天已经来了。
在如此忙碌和满园春色之下,又是十数日过去,上清真人一切准备妥当,今日,他心情轻松,与凌玄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凌玄紧张而又期待,笑道:“如此,不知何时可以开始?”
上清真人望着他,沉吟片刻,道:“她对你情深意重,在我开始之前,你应该向她解释解释。从大局出发,你此般做无可厚非,但从私人感情角度而言,却是伤她甚深。”
凌玄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何人,近日,他也正为此事烦恼,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吃过晚饭之后,夜很快便深了,恰逢十五月圆之日,头顶那轮明月,轮廓较之以往更加大,夜更加明亮,皎洁如水的月光慢悠悠洒落在大地之上,这片紫色竹海笼罩在一片银白色纱衣之中,神秘而美丽,幽深而静谧。
凌玄漫步在竹屋外的空地上,尽情沐浴着这难得的月光,脑中却是被无数烦恼纠缠,而所有烦恼的根源,都归咎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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