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个人回到房间,无力的平躺在床上,回想着适才种种,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来,上官冰郁独闯天剑宗,却也是惊心动魄,她冒死为他送药来,他却冷言相向,是否太过绝情?
但不管怎样,仙、魔本就势不两立,此时割袍断义,总比以后纠缠不休,徒增烦恼的好。
只是今日未能离开,往后叶不凡怕是会看得更紧,想要独自离开,难上加难,血煞修罗一天比一天爆戾,他随时有压制不住它的可能,一旦失去控制,血煞修罗必定是另择一具身体占据,他与曾念钰如此邻近,十分危险,该如何是好?
‘也罢,待夜深人静之时,我再悄悄离开,再不行,我便自这山顶跳下去,与血煞修罗同归于尽,无论如何,决计不能为师父带来任何危险。’
他如是叹息一声,重伤未愈,疲惫不堪,竟是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深秋无力的太阳,彻底沉入群山之中,碧蓝的天空,缓缓披上一层火红彩衣,轻轻舞着一曲绚烂的秋暮忧伤。
凌玄不知睡了多久,他被曾念钰轻轻拍醒时,秋空挂着一轮明月,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在屋内,投射在二人脸上,无声的投射出一片片惨白哀伤。
曾念钰葱白玉指轻轻嵌着一枚散发出浓烈药香味儿的淡黄色丹药,她递过去给凌玄,道:“小玄子,来,将它服下,服下之后,你的伤势便可痊愈。”
凌玄只是轻轻望了一眼那枚丹药,便将眼神落在曾念钰明眸皓齿的俏脸之上,无限留恋,片刻后,他轻轻道:“师父,我不想与那魔教妖女再有任何瓜葛,此药,我决计不能服。”
曾念钰也不逼他,收回玉手,她轻声问道:“可否告诉师父,你与上官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吗?”
回想起芭蕉镇那一幕,无限惆怅忽地爬上心头,凌玄长长一叹,道:“师父是否还记得先天灵宝毕月乌?”
曾念钰轻轻点头,凌玄接着道:“我坠崖四年,它一直陪伴着我,我为它起了个名字叫红羽,它或许真是一只大凶之鸟,不仅害死张大叔,还害得师父……”
他望望曾念钰的表情,欲言又止,见她神色黯然,不忍再提往事,一言带过,道:“上官冰郁费尽心思接近我,便是为了抢夺红羽,在招摇山之时,她联合她师父凤九娘及她师妹颜若忆,强行抢夺,并将我打成重伤,幸得了尘大师相救,我才幸免于难……”
傲剑天将叶不凡叫到隐仙院一个僻静之所,他幽深深沉的气质,宛若隐入周围的空气之中,叶不凡一身金丹大道的修为,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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