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言语间,万万说不过爱女,无奈一笑,不再多言。阳明却转头,眼神中颇多慈爱之意,道:“念钰,你可知我二极宗以何立宗?”
曾念钰道:“自然知道,我二极宗,以炼制各种仙丹灵药而立宗;仙灵宗则是炼制各式飞剑法宝立足于天下,唯有天剑宗,以剑入道,以剑证道。”
“然也!”阳明一笑,莫测高深,道:“大道三千,道道通仙,然而,为何方今世界,正统仙宗,只剩我二极宗、仙灵宗与天剑宗三宗?而论实力,为何只是天剑宗一枝独秀?”
方琴看向他,眼中破多责怪之意,暗自怪他,不该向年少念钰说太多。
曾念钰年少,入世不深,并无那心机,阳明之言,思索片刻,不得要领,便已放弃,道:“父亲,母亲,天气炎热,我也有些许饿了,不如我们早些赶路吧?”
阳明夫妇相视而笑,当下同意。三人祭起飞剑,化作三道流光,飞上高空,扬长而去。
…………
“哼,大胆小贼,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夺我灵兽,还不快快还来,束手就擒!”
颓废山头,五名壮汉围住一名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此少年,身穿麻衣,补丁累赘,身材高挑消瘦,面黄如土,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足所致。细细打量,少年生得却是颇为俊秀,浓眉,细眼,俊鼻薄唇,若不是一身破烂麻衣,赤脚无鞋,与城中豪贵之子,怕是不逊几分。
少年名叫凌玄,是天山脚下一座野村流浪孤儿,自小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幸得同村好心猎人张大叔救济,方活到现在。
今日清晨,凌玄随张大叔入天山狩猎,偶遇一条三花巨莽正欲补食一只三足怪鸟。此怪鸟巴掌大小,喙短而白,浑身羽毛火红,尾翼细长,红白相间,三足前二后一,色彩艳丽,颇为漂亮,却不知何故折翼受伤,摔落在地上,无力再振翅高飞。它与三花巨莽对峙,多显无力惊惧,眼见不支。
凌玄见状,生出恻隐之心,便连同张大叔一起,上前赶走三花巨莽,救下怪鸟,细心替它处理伤口,放归丛林。
或是怪鸟通灵,感恩于心,跳上凌玄肩头,竟是不愿离去。凌玄自幼无父无母,生活贫苦,村中之人多不愿与他有过多来往,打小便无朋友。怪鸟不愿意离去,凌玄乐得多个玩伴,也就欣喜接受。
岂料,这三花巨莽,乃天山脚下最为毒辣之物,生性恶毒,且极为记仇。它去而复返,竟与这二人一鸟作起了搏斗。一番苦战,三花巨莽终不敌,被张大叔连射几箭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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