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我只出了学校大门,在路对面的馄饨摊吃了一碗馄饨,返回学校就遇到了同校的潘老师。
他说有事,就和我换了课,我同意了,就直接在办公室待了一节课,同办公室的贾老师可以这证明,我根本就没离开过办公室。
这节是我的英文课,刚进来不到十分钟,你们就来了,我都没离开学校,如何去见那位胡钱?
他就是只癞蛤蟆,当我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我怎么可能去赴约!”
最后一句话说完,对于那位叫胡钱的鄙夷只要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
“哼,你是老师,他们自然向着你,至于你说的馄饨摊主,我们要问过才知道,先和我们有一趟。”
“你们没有证据,就这样将我带走,学生、老师会怎么看我?”
涟漪似乎是被气到了,坚持不和这群人离开。
“那由不得你!带走!”
宪兵又冲了上来,结果被年轻气盛的学生们拦住了,眼看冲突就要爆发,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安静!都像什么样子?”
吵闹的双方立即转移了视线。
宪兵队长看到来人后,抿了抿嘴唇,有些谄媚的上前道:
“乌老,怎么惊动了您?”
“我是这里的名誉校长,这个学校有一半是我出资建的,聘请的老师都有海外留学经历的,可以说整个平北都找不出第二所学校,你带着人横冲直撞的来抓人,可有将我放在眼中,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来人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穿一件黑色的长袍,花白的头发被一丝不苟的梳到了脑后,双手杵着一根乌木雕刻的龙头杖。
此人正是益民大学的校长乌忧,也就是宪兵队长口中的安平爵士。
这位安平爵士可是国党最高统帅亲封的,因为在与日国对战初期,这位乌忧捐出了几乎全部的家产,并通过自己在海外的关系,购置了一批军火,其中就包括十架飞机,可以说是用实际行动支持了国党,受到嘉奖并上了报,也成为总统府的座上客。
安平爵士是个很睿智的老者,眼光超绝,也很有预见性,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做出的贡献而不可一世,而是低调的开始办学,他觉得国于水深火热中的是年轻一辈,他们终将老去。
也因为乌忧如此识时务,石大总统也说过:乌老是难得且纯粹的救国义士,他应该受到礼遇。
也因此安平爵士乌忧的地位十分卓然,却无人敢真的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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