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嘉梦热情地在舞台上尽情歌舞,不受外界战火纷飞的侵扰。
第三次再出现时,诗社里,她嘟着嘴看沈嘉梦和梁奕宏、陆文轩等人挥墨写现代诗。
后面几次出场,童菲潜移默化地被诗社里的爱国青年感染,她没有文采写出诗歌。
便主动担下了刊印的任务,分发给校内学生,还积极联系各大报社,帮他们发表诗歌。
而童菲的这个人物,看似前后性格变化极大,实则骨子里的天真却从未改变。
她天真地以为向政府请愿,能让新政府改变割地赔款的主意。
她执着地以为淋漓的鲜血能唤醒愚昧的群众,哪怕死在沈嘉梦怀里,她嘴角依然是含笑的。
顾晋榆说她并未表现出来童菲的这种天真,待她忍不住细细读了一遍剧本,重走一遭童菲的人生后。
她猛地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她骨子里没有这种革命者的热忱,哪怕她竭尽全力沉浸于童菲这个角色。
心中也质疑着童菲不顾沈嘉梦阻拦,跳入新政府圈套的这种看似愚蠢的行为。
说到底,她看不起童菲头脑充血的狂热举动。
这种意识上的隔阂,虽她极力以表演技巧来掩饰,叫观众看不出分毫。
台下的顾晋榆却还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舞台上排演已结束,演员们退回后台,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人收拾场地。
侯勇转头看向沈薇薇,见她时而皱眉不展,时而长吁短叹,终于恍然大悟的样子。
心知她定是想明白了。
其实顾晋榆指出的问题,他如何会不知。
只不过这种与角色的意识隔阂在演员生涯中屡见不鲜。
难道反派演员演一个罪孽滔天的恶人,也要认同理解恶人的做作所为吗?
但没想到顾晋榆郑重其事地提出来,并不指明,而叫她自己琢磨透。
看来顾晋榆老师这是打着收徒的主意,否则哪儿需要如此严厉?
一旦想通,沈薇薇很快调整过来,后面接连几日的排演中,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融入角色之中。
深夜经常梦见,她身处那个炮火纷飞的断壁残垣之间。
舞台上,她闭目感受着,仿佛那种藏在血液深处的热忱,就要喷薄而出。
沈嘉梦拉住她的手臂,竭力劝阻着:“......菲菲,这是阴谋,是陷阱,你不能去,你们所有人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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