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时,就见马车帘子掀开,露出里面裹着披风完好无损的棠宁。
“娘娘,山上逆贼已全部伏诛,鸣珂二人业已擒获。”
“丹竹可还好?”
“丹竹姑娘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外伤,孙太医已经替她包扎去了。”
棠宁这才放松下来,抬眼望着外间问:“放走的那人呢?”
耿霁说道:“已遵娘娘之令,派人暗中护送他和其他北陵细作前往西北,定会让他们平安到达奉城。”
棠宁交代:“别让他们途中太安生,免得生疑。”
耿霁道:“属下明白。”
鸣珂跪在地上听着二人对话,脸上已然毫无血色。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宋棠宁真的会派人“护送”她的人,她能这般说便已经表明她早就知道他们今夜所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
那龙玉令根本不是她费尽心机抢夺而来,而是宋棠宁故意找机会“送”给她的。
今夜的这一场是早就已经布好的局,不,是近来京城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是局,为的不过是让她的人满心激动以为自己得逞,心甘情愿地将龙玉令甚至是大魏京都已乱的消息送去北陵。
宋棠宁早就已经知道她身份。
鸣珂惨白着脸望着马车里的人:“不可能……你到底是如何发现我身份的,我自认我从未露过任何破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身份之后借此做局?”
她不与宗亲往来,不与朝臣见面,她甚至从未涉足过大魏朝堂。
哪怕当初崔家乱成那个样子,萧厌夺位时京中那般混乱,她也未曾出手半点,只如寻常稍微有些魄力的宗妇,暗中投诚之后就一直安分守己待在崔家,从未有过任何逾矩之处。
她一直隐在后面,偶有几次传送消息回北陵也全都是借了旁人之手,她自认为干干净净从没有半丝破绽。
宋棠宁为什么会怀疑她?
棠宁静静看着她那张脸,看着她脸上难以置信之色,徐徐说道。
“你的确是藏的很好,当初陛下派人将京中挖了个底朝天,后来本宫更是百般试探,几次想办法追查北陵留在朝中的细作,可一直都寻不到踪迹。”
“本宫和陛下之前设局,好不容易查到范家那位二夫人身上,可她也只是你摆在外面的棋子,你一直隐藏在后从不露面,哪怕本宫几次用她引你入局你都未曾上钩。”
“直到段志儒三人归京,突然跟惠王勾结,本宫查到一些事情,恰巧王玉珍入宫指证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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