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绮月熟知京中各种八卦,棠宁曾经从她那里听说过这位范二夫人的事情,听闻她本是家中嫡次女,及笄之后说了一门不错的亲事,可是后来却被人撞破与亲姐姐的夫君苟合,气死了本就病弱的姐姐。
此事当时闹的极为难堪,她父母气恨之下想要打死她,是她姐姐宽宏大度,临死之前求了父母夫君保了她一条性命,后来为了全两家情谊,姐姐死后嫁给了姐夫成了继室,也就是如今的范家二爷。
但是据钱绮月所说,这事真相恐怕和传言不一样。
那位范二夫人刚嫁进范家的时候还是个温软性子,可没过多久却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她掌掴夫家的人,跟娘家那边也是闹的极僵,后来在外更是脾气暴烈处处招惹是非,偏偏她夫家和娘家几番隐忍从不过问。
像是欠了她什么。
棠宁曾经跟那位范二夫人打过交道,说话蛮横,浑身上下都是是非。
能隐藏多年的细作,虽说需要伪装,可这般“高调”怎么瞧着都有些违和。
况且想要得知朝中消息,还是一些比较隐秘不怎么对外宣扬的,范二夫人一个后宅妇人只能靠着身边的男人和范家其他人,可是以范二夫人跟范家的关系,怎么瞧着都不合理。
棠宁看向缙云:“你们会不会是找错了人,你确定是她?”
缙云脸上喜色消退:“可是我们照着陛下吩咐盯梢之后,的确只有她最可疑,而且探子也亲眼看到她的婢女将密信交出去,顺着送信的人找到了藏了许久的北陵暗桩……”
棠宁皱了皱眉。
钱宝坤在旁说道:“说不定她之前那些只是伪装,与人争执撕扯也是故意为之。”
棠宁闻言却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
萧厌坐在一旁神色倒是平静,指尖轻敲着桌案片刻才问:“那些暗桩动了吗?”
“没有,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们,属下不敢让人擅动,摸清之后就先行回宫禀报陛下了。”
缙云连忙说道:“范家送出去的密信属下也未曾收缴,只照着陛下的意思让人放了那些暗桩将消息送出京城,命人暗中盯着那边。”他顿了顿:“陛下,可要让人将他们捉拿回来审问?”
“不必。”
萧厌垂眸时眼中轻澜:“不管这个范二夫人是不是我们追寻多时的细作,送往北陵的密信总不会是假的,无论是不是有人还藏在她后面,亦或者是她被人利用,只要我们想要的消息能及时送到该送的人手里就行。”
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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