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便死伤无数,统计上报朝廷不足其中十一,朝廷在各地皆有驻军,可每年都有村落被屠,走失的还全都是青壮年和男丁,这么大的事情,京中却从未听到过半点消息!”
刑部何尚书脸色难看:“我任职刑部这几年,未曾接过各州府走失人口的案子,贼匪屠村之事更是没有。”
大理寺的少卿也是咬牙:“大理寺也未曾接过任何线报。”
此言一出,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除了安帝这个皇帝,谁有本事瞒下这么大的事情,谁又有本事能不惊动其他人压下各地官府上报的折子,甚至于让州府县衙的人“闭嘴”?
曹德江扭头:“陛下有何解释?”
安帝张了张嘴,想说这些东西都是萧厌伪造,想说是萧厌勾结户部和各地州府栽赃陷害,说那些事情与他无关,可想起片刻前他一口承认他手中有私军的事情,此时再说这些只会惹人笑话。
安帝沙哑:“朕只将此事交给刘童恩,不知他用何手段……”
殿中众人闻言都是目露鄙夷。
钱宝坤冷嘲:“谁不知道刘童恩是陛下亲信,无你旨意,他怎敢做这等事情?”
曹德江也是寒声说道:“当年能从陆家手中私吞赈灾粮款的只有陛下,这些年以国库银钱豢养私军的也是您,陛下身为国君,当该清楚大魏子民皆有籍出,各地州府人口有数。”
“若只是几千人也就罢了,可足足十余万人,如果不是陛下授意让刘童恩所为,那陛下这么多年不曾过问不知详情那就是昏庸无能!”
曹德江一句话堵了安帝所有的辩解之词。
曹德江冷声道:“为君者犹盂也,民犹水也。盂方水方,盂圆水圆,君者上行而下效,天下皆以君行为表率,陛下不知勤政爱民,其身不正,行事荒诞卑劣,不择手段,如此之人怎配为君?!”
宗室那些人脸色都一变。
惠老王爷见安帝脸色惨白今日怕是难逃此劫,而且萧厌当朝“审问”安帝,显然是也不打算让他继续坐这个皇位。
惠老王爷直接上前两步急怒道:“谢天永,你简直就是个昏君,你身为皇帝怎能如此行事,将天下臣民当成你耍弄手段的棋子,你对得起谢家列祖列宗,对得起太祖皇帝和先帝吗?”
英王见状也是沉声道:“谢天永谋害太子,弑杀生母,不顾南地战事危险行刺领兵武将,枉顾十数万将士性命,这等德行有亏心思阴暗之人,实不配再坐这皇位。”
他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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