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他若是知道长公主所为,早就让人直接找上府去,而我与四皇子妃交好,她还赠了我保平安的佛珠,我就算真怨恨长公主算计孙溢,也绝不会坑害四皇子妃。”
在场之人大半都是京中权贵,自然知道萧厌性情。
当初的铖王府,后来的陆家,再往前那些皇亲国戚朝中官员,哪一个得罪他被他抓住把柄的,不是被他直接带人闯进府里拿下,何曾需要这般虚与委蛇处处算计,甚至还无端扯上四皇子?
至于这宜阳县主,晚间法会之时,她与四皇子妃关系亲近众人皆是目睹。
那河灯突然熄灭,场面尴尬时,是她替四皇子妃挽回颜面找补说词,后来纪王妃和乐阳长公主出言嘲讽时,也是她替四皇子妃出头,将二人毫不客气骂了回去,当时险些撕破脸皮。
若说二人关系不好,宜阳县主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更何况她对四皇子妃赠给她的佛珠也百般珍视一直带在腕上,寻常若非交好谁会如此?
棠宁摸着腕间佛珠,抿唇时眼神沉凝:“四皇子,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暗中之人利用长公主,既想让四皇子妃名声尽毁累及殿下你,又想要我和阿兄的命,无论如何都要将这恶贼揪出来!”
四皇子眼神微颤:“县主……”
“殿下不愿?”
“当然不是!”
四皇子脱口而出,他怎么能说不愿,又怎么敢说不愿?
他之前还怀疑是不是宋棠宁和萧厌提前知道了什么才会将事情闹成这样,可是宋棠宁分明毫不知情,就连向来脾气冲动的荣玥也满脸惊疑震怒,他心里有鬼既满是心虚,又暗恨到底是谁横插一脚。
面上咬牙说道:“我当然也想查清是谁害了引萱,只是眼下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审……”
棠宁闻言脸色缓和了几分:“我就知道殿下待四皇子妃情深,也难怪四皇子妃一直与我说起殿下的好,殿下也不必担心,此事既然是由长公主而起,那暗中借刀杀人的必然也是提前知晓了消息。”
沧浪会意,他直接让人扯掉了乐阳长公主和那位蒲嬷嬷嘴里的东西,朝着二人问道:“今夜行事,除了你们之外都有谁人知晓?”
乐阳长公主脸惨白,蒲嬷嬷跌在她身边扶着她一声不吭。
棠宁看着二人:“今夜的事闹成这样你们逃脱不掉,如果能老实说出你们知道的,帮着我们找出罪魁祸首,你们还罪不至死,否则佛堂里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要落在长公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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