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捏他这个圣前伺候之人,得以缓和处境。
可是铖王妃呢?
她如何能拦得住陆家的人,悄无声息将人暗中转移到别处,甚至还能差遣得动内府局的人,在宫中替她行事?
等等。
内府局…
内侍监……
冯内侍脸上变化不断,脑海里猛地就浮现出一道人影。
萧厌!
冯内侍脸上神色变化,只有萧厌才能这么容易摸准陛下的心思,也只有他才敢让铖王妃以死要挟,不仅换取跟铖王和离,甚至还逼得陛下将铖王府家业全数相送,以荣国夫人来安抚铖王妃让她“善罢甘休”。
冯内侍看向身前那人:“萧督主想要什么?”
彭勤想起来时自家督主那句“宫中聪明人定有冯内侍一个”的话,低笑了声:“公公说笑了,督主与您处境相同,况且这些不过是铖王妃谢您今日维护,您不必多想。”
“这些东西您好生收着,城外那边您也可以随时将人带走,内府局还有事情,奴才就先告退了。”
冯内侍看着那小太监恭敬退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提半句要求,他紧紧皱眉,总觉得萧厌不可能无缘无故赠他这么多“好处”,可偏偏这些东西他又不能推拒,
他沉默了许久,才将手中东西小心收了起来。
煮好了茶,冯内侍心绪平稳下来,才端着回了隔壁殿中。
安帝心情并不好,这段时日问道不利,炼制金丹的速度也不如从前,而且朝中事情不断,哪怕陆肇入狱,也没让他觉得太过顺心。
他整个人都越发焦躁,拿着赤红的丹药瓶子倒了两粒进口中,混着烈酒服用之后,脸上红晕浮现。
安帝他这才将衣襟松开了人,人也舒服了下来。
“人送走了?”
见冯内侍进来,安帝问。
冯内侍低声道:“铖王妃哭着走的,瞧着很不好受,不过也难怪了,任谁遇到这种事情,怕都难以承受。”
安帝仰靠在椅子上:“谢天瑜干的混账事情,还要朕来替他收拾烂摊子。去将册封荣玥,还有查抄铖王府家业归于荣氏的旨意一起传下去,叫礼部拟旨,早些办了。”
“是。”
见冯内侍低头收拾地上的那些碎瓷片,安帝突然开口:“不过你说那个跟谢天瑜苟且,生下谢寅的女人到底是谁?”
冯内侍手中一抖,那瓷片险些划到自己,原想说句不知道,可脑海里不知为何就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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