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反是陆崇远这边,不仅折了一个御史台的心腹,还与皇帝博弈之间输得一塌糊涂,宋家更惨,既丢了老夫人的诰命,又损了一个前途无量的宋瑾修。
待到从大殿中出来,宋鸿脸色惨白望着施然而出的萧厌:“萧督主好狠的手段。”
“过誉。”
萧厌眸色清浅:“若不是你们盯着个小女娘,本督这些手段也无处施展。”
宋鸿气的喉间腥甜:“萧督主倒是护她,可你是不是忘了宋棠宁也是姓宋的,就算真得你庇护她也还是宋家人……”
“那又如何,她若愿意,改姓萧也行。”
“你!”
宋鸿勃然大怒,陆崇远伸手拦着他:“萧厌,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朝中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般插手他人府中之事未免太过了,几个小儿之间胡闹竟也值得让你搬上朝堂,老夫往日当真是太过高看你了。”
萧厌散漫着眼笑了声:“本督倒从未高看过你,陆公还是一样的虚伪,你老与其跟本督打这嘴仗,不如想想何宗然殿前执鞭受戒,那脸皮能撑住几天吧。”
日头正好,盛光漫于肩头,他瞧着那头刚醒过来满目狰狞厌恶的何御史,
“咦,何大人醒了,那正好,趁着陆公还在,上廷杖吧。”
一群宫人上前,拖着何宗然便到了台阶之下,将人压在台子上取了廷棍过来。
何宗然脏腑生疼伏在地上嘶声道:“萧厌你个阉狗,你今日如此欺我,定然不得好死,你……”
啊——
一声惨叫,棍棒落在他嘴上,那何御史满嘴是血。
“可别打坏了何大人的嘴,明儿个还得背读儒家五经,打腿就成,抬着跪着,不妨碍受罚。”
萧厌瞳仁静沉,说出的话让陆氏身后那些朝臣都是目眦欲裂,而那些个行刑的宫人未曾再伤那何御史脸面,只是拿着廷棍朝着他下身打去。
那些个棍棒足有三寸宽厚,每一下都落实皮肉,沉闷的响声之下甚至能听到骨节断裂的声音。
那何宗然先前叫嚣的多厉害,此时就疼的有多狼狈,只不过挨了三五下就已然忘记刚才风骨,趴在地上恨不得将心肝脾肺都连血吐出来。
他不断地惨叫哀嚎,嘴里叫声惊得殿门前朝臣都是脸色惨白。
萧厌抬眼看向殿前时,无论是宋鸿还是其他人,都是齐刷刷地避开他眼。
“何大人忠肝义胆,本督还是佩服的,陆公待会儿记得将人抬出宫去,寻你家那医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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