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没有焦距的走路。
“韩兄?”
还是没有反应。
“韩兄!”
汤鼎最后几乎的在韩度的耳边吼了出来,甚至还伸手将他拉住。
“怎么了?”韩度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侧头看向汤鼎,一脸对汤鼎感到奇怪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了?我叫了你好几下,你都没有反应。”汤鼎声音有些大,反问道。
“是吗?你叫过我?我没反应?”
看着汤鼎一副凝神看着自己的表情,韩度才陡然有些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确是想那人究竟是不是和尚去了,没有注意到汤鼎和自己说话。
韩度脸上堆起歉意的笑容,说道:“抱歉啊,汤兄。刚才我在想一些事情,想的沉迷了些。”
汤鼎自然没有责怪韩度的意思,反而关切的问道:“韩兄,今日自从酒宴开始,我就察觉你好像一直都心不在焉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刚才想的事情,也和这件事有关吗?”
韩度想了一下,却有些不知
道该怎么和汤鼎说这件事。难道自己还能说燕王将来会造反?而他身边的一个和尚是关键,就是这个和尚鼓动他的?
这显然不可能嘛。
朱标死于落水,而有自己在肯定是不会再让朱标重蹈覆辙的。既然朱标会活着,那朱棣究竟有没有那个胆子在朱标面前造反都还两说呢,更何况是朱棣身边的一个和尚?
自己要是现在说朱棣有问题,那要是传到老朱耳朵里,一定会认为自己离间天家骨肉亲情。羊肉没有吃到不说,反而还会惹得一身骚。
要是朱棣再跑到老朱面前哭哭啼啼的痛诉自己一番,说不定还要被老朱给收拾一顿。
韩度微微叹息一声,为了自己着想,决定把这些话给烂在肚子里。只要朱棣没有明显的异动,自己就绝对不能随意把话说出口。
但是现在汤鼎整在自己面前抱着双手,等着自己的解释呢,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理由,他恐怕不会罢休。
想了一下,韩度忽然抬头问道:“我刚才在想,燕王属官里面有个人,很有意思。”
汤鼎挑了挑眉毛,不知道韩度说的是谁。
“酒宴的时候,他就坐在咱们左边斜对面,靠近门口位置的一个角落里。”韩度仔细给汤鼎点了一下位置。
既然是坐在靠近门口的角落里,那就只能够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可是汤鼎当初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坐在边缘位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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