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微笑着凝视颜若柔，宛如一位慈祥的长者，“是！”
“噗……”
陆小天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原以为这老张会谦逊一番。
岂料，他竟如此爽快地承认了。
尼玛，和我一样自信啊！
颜若柔瞬间激动得如小鹿乱撞，“那我能拜您为师吗？”
“不能！”
张三丰轻轻摇头。
“为什么？是不是我的资质不够。”
颜若柔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犹如两颗晶莹的宝石。
“我武当上下收徒，讲究的是一个遵从本心，顺其自然……而你作为女孩子，不太适合武当的环境……毕竟，武当从来没有女徒弟……武当的弟子，想要成家，也只能下山去，女眷是不能居于武当的。”
张三丰缓缓的说道。
“张真人！那你能给小女子介绍一个九重界中，以女性为主的门派吗？”
颜若柔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
张三丰看了一眼陆小天，这才回道，“我与玄女门的交情不错，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下，不过，你的资质，的确过于平庸，就算玄女门看到老道的面上，收下你，你也未必能够进入核心弟子行列，多半沦为打杂弟子！”
此话一出。
颜若柔顿时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张真人这话太明显不过了。
就是自己这辈子，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对于一个曾经在真龙界，叱咤风云的强者来说，颜若柔一时半会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
于是，颜若柔沉默了。
接下来，张真人转而和陆小天聊天，基本上都是聊第一世界的家长家短。
还真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既视感。
气氛融洽。
“张真人，你都出来几百年了，怎么没想过回去了？”
聊到酣处，陆小天忍不住问道。
“几百年，在普通人的眼中……的确很长，但在我们武者的眼中，很短了……我也想过回去……但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第一世界的环境，实在太过恶劣，难以追求更高深的武道……”
张真人缓缓的说道。
“但据我所知，在你的那个时代，甚至更久远的时代，第一世界的武道还是很繁荣的……为什么，会忽然就这么落寞了？”
陆小天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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