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文望着徐泽之疑惑的眼神,话锋突然一转:“但是擅自指摘皇帝,议论是非,这也是他们为人子为人臣能做得了的吗~”
徐宗文:“无风不起浪,锦衣卫有风闻奏事之权,既然此事已经上奏,朕这一次不能视若无睹了,不然天下臣民会说朕罔顾国法,对自己人姑息纵容,那么朕何以面对天下人?”
徐泽之见沈玉、郑略二人坐在下首,郭裳也回到了自己身旁,便知道太上皇要动手了。
“请陛下恕罪,要治罪便治臣之罪吧!”
沈玉、郑略对于此事毫不动容,倒是郭裳与徐泽之有过点头之交,郭裳似乎也察觉到了徐泽之求援的眼神,当即开口劝道:“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让越王去一趟徐州。”
徐泽之忙道:“陛下,臣弟愿意替子赎罪。”
徐宗文:“你愿意替子受过,那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收拾吧!”
“谢陛下!”徐泽之总算是保住了三个儿子。
徐宗文思虑过后说道:“徐州你们父子是待不了了,去会稽吧!既然是越王,越国不是在会稽吗?今后越国的封地就从徐州改到会稽,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臣弟叩谢陛下大恩!”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徐泽之吓得后背已经湿透了,原以为这一次逃脱不过去了,却没想到太上皇居然只是迁封地了事。
“你去徐州,然后跟着老四把兵权交了,带着你的三个儿子去会稽吧!毕竟,那也是你的起家之地。”
徐泽之当年就是在扬州沿海积累战功然后调往北方,如今叶落归根也不是不可行。
十日之后,徐泽之一个人带着十名护卫赶到彭城。
“父王!”
“父王……”
谁知趁着徐伯益兄弟三人出城迎接的档口徐泽之突然命令他们的麾下士卒将这兄弟三人绑了起来。
三王手下的军士本就是徐宗文的旧部,徐宗文在洛阳他们听三王指挥,徐泽之这位老主公回来他们自然唯徐泽之之命是从。
徐泽之手持马鞭策马徐行,他望着被困得结结实实的三个儿子上前就是一顿抽:“孽子,都是孽子啊!孤怎么生了你们三个孽子?”
“父王,您这是何苦呢?”徐偃武死性不改,仍旧想要说服父亲割据,裂土一方。
谁知他话音方落,远处楚王徐世民便率兵围了过来。
城内,布政使何承天,按察使裴松之也拿着兵部印信和诏书接手了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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