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心这种东西一旦坏了,花再多的钱都无法修饰。
起初孙承宗觉得此事或有不妥,可最终在唐剑秋的再三强烈坚持下这才妥协。
望着孙承宗离去,唐剑秋一时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大概是替对方感到惋惜。
不过有件事情是唐剑秋理解错了的,魏忠贤这人虽然权力滔天,无人敢得罪,同时也陷害了不少明朝大臣不错,唯独不敢动孙承宗。
虽然很多时候对他抱有敌意,但也只是进行威吓,不敢真的对他痛下杀手。
而这其中原因有二,其一是因孙承宗在前线抵挡着虎视眈眈的后金军队。
万一这个人倒下了,努尔哈赤打进来,那也就没有他魏忠贤什么事情了,孰重孰轻魏忠贤还是分得清的。
虽然说大明中不止有孙承宗这样一个能人,可他在大明天启年间起到不可撼动的作用。
其二,孙承宗深得天启皇帝的信任,所以一般人陷害不动他,何况还是朱由校和朱由检的恩师,身份极其尊贵。
待调整好了自身状态后,唐剑秋这才恢复原本的模样,尽可能摆出和气的一面。
可他越是正常,这些个学生就越害怕,因为他们见识过唐剑秋的本事。
连桌子都能轻易破碎的人,由此可见对方实力有多猛了,这可不敢随意针对。
最开始见到这一陌生男子进来的时候,里边的学生多少有些诧异,可当看到他不费吹灰之力摧毁木质讲台时,原有的那份喜悦很快就转变成了恐惧。
方才教他们的是孙承宗,即便真有什么也不会采取如此暴力的手段,而这位陌生的北镇抚使上来就对他们进行一番危言恫吓。
好不容易才摆出一副还算正常的面孔,唐剑秋道:“孙先生有要紧事需要处置,就由我暂且代孙先生上一堂,我姓唐,你们只管唤我唐先生。”
坦白说,他一武官说这话都觉得别扭得很,只觉得浑身发麻,一阵痒乎,实在肉麻得紧。
可能是唐剑秋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还有那久经战场的杀伐之气,这一双凶戾的眼神令台下众学生畏惧不已,先前那些议论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他倒是不习惯坐着,站在那台上审视着一众盘腿坐下的学生。
由于他们身份尊贵,即便是坐着听课也算在情理之中,这要是在私塾之中,自然是学生站着,老师坐着。
言归正传,唐剑秋决定直接切入主题,“想必你们都学过三字经了,我就拿其中一句来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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