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县令,又怎会看不出?
“既是如此,叫你的孩子前来问话!”
毕竟这妇道人家说的话也只能够做出一个佐证罢了,至于其中真相如何还是要问过凶手之后方能知晓。
“是……”
纵使朴素妇人有再多的不爽和埋怨也只能放低姿态,一股怨气全憋嘴巴里,显得好不痛快。
在那之后,朴素妇人瞟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蓝衣孩童,一副气不打一出的模样,狠狠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这种行为似乎是在给他提个醒,可千万别忘了礼数,不然那外人听了去只会觉得没有教养。
蓝衣孩童很快会意,也不知他小小年纪如何来的变化,行为举止简直像一个明事理的弱冠成人。
起初来还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几乎是在一个呼吸间就施展出了戏子般的演技。
“大人,我与佑安乃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今听到他出了事,我这心里头也是极为不快,我也很想去祭拜他,
可是大人你不能就因为我与他关系交好,而又与受害时间相吻合就私自给我定罪啊。”
这名孩童很快就摆出了受害者才有的无辜与委屈,蓟门县令办案多年,见过的囚犯还真就不在少数,可像这种歹毒至极还死不认罪的还真是头一次。
纵使他小小年纪,又将演技施展得淋漓尽致,却也难逃县令一双慧眼。
于是乎,蓟门县令当场怒了,“你这小儿休要胡言,任你巧舌如簧,在本县面前还据理力争,
本县姑且念你尚小,这才对你一忍再忍,可不想你竟然如此变本加厉!若是不能用之于刑,天理难容!来人啊!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手脚利索的衙役作势上前便要将其带走,朴素妇人见了彻底慌了神,慌忙将视如珍宝的孩子护在怀中。
“大人,您这是要做作甚?你不问曲直缘由,手上又无具体实证,凭什么将我家孩子带走?”
朴素妇人模样根本不像是读过书的,若是他知晓其中道理就该知道,官府若要抓人只管将人带走,充其量也就只是通知一二,又怎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搪塞了?
“大胆!大人要你们怎么做就该怎么做就是了,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
朴素妇人一听那还得了?连她已故的丈夫都不敢对自己这般无理,可这两个官兵倒好,上来就要将自己的孩儿治罪。
于是,她很快就摆出了泼妇才有的神色,挑出素手纤纤撑着腰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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