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模样,也好让魏忠贤消除疑虑。
魏忠贤怒眉横起,随意的唤了一个锦衣卫过来。
这人就好似出粗活丫鬟一般,每一个动作表现都显得很是恭敬,就差俯身趴下给魏忠贤当板凳坐下了。
也不知魏忠贤低声跟他说了些什么,跟他传话的锦衣卫硬是凑着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似乎是觉得一个人的证词还远远不够,魏忠贤又随意地叫了几个人,他听了以后连连点头,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丝丝笑意。
“他在南直真是这么说的?”
似乎还是有些不信,魏忠贤非要亲自确认一番不可,可那些他所信任的锦衣卫表现如出一辙,纷纷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头。
听到这魏忠贤这才放了心,原有的戒备随着眉头一紧而松。
原有僵硬的气氛得到缓和,唐剑秋非常清楚,这里到处都是魏忠贤的眼线,哪怕随意的一句话都会被人听了过去。
由此可见他先前在街市那头说好话还是有用的,不然将会重蹈前世覆辙。
魏忠贤略带欣赏地冲着他点了点头,“想不到唐大人如此深明大义,倒是咱家误会你了,”
而也就间接证明唐剑秋说的话是可信的,他相信唐剑秋在民间已经收集了证据。
如此也能证明这是谢松寒假借自己的名义,违法在先,就该受罚,可现在人已经役了,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的。
“唐大人,快快请起!”
要说这魏忠贤还真是笑面虎,上一秒还一副雷霆震怒般的表情,下一秒就温和转晴了,忙上前将唐剑秋从地面搀扶起来。
“九千岁不怪罪卑职?”
唐剑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魏忠贤,他如闻特赦,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感激,好似这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
当然,摆出这样一副表情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因为面前站着的人正是他的仇人,可在未能收集他的罪证之前他只能选择隐忍。
“唐大人先请入座才是。”
魏忠贤似笑非笑,忙着请唐剑秋先行坐下,并额外允许他坐在自己身旁,由此可见他对唐剑秋有多器重。
“谢九千岁赐座!”
唐剑秋抱拳,在魏忠贤的允许下他坐了下来。
魏忠贤倒是满意,那赵靖忠见了又岂能服气?
他对唐剑秋早已是恨之入骨,如今义父居然这般款待,但真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他本就为此感到不满,岂料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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