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义父他老人家来了也保不住我们,应当小心为上,明哲自保,
再说,这限期时日如此之短,是无论如何都收不齐的,至于这其中过程,本指挥不想看到,
只要税收到齐了就行,本指挥是不会管这税收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清楚了吧?”
田尔耕话意明了,他说这番话无非不就是支了一个招。
让他先暂时把手头上有的税钱先取来,再找一个会做生意的人来掺和一下,到时一顿操作,自然能让钱生钱,如此岂不妙乎?
有些话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只要把这个银两给他放出去,每年利息多增一倍,若是当月不能偿还,那就连本带利再翻上一倍!
“指挥使大人真是高啊!”
赵靖忠听了连忙对着田尔耕竖起了大拇指。
这方法果然够猛,虽说是抛砖引玉之说,但这种方法的确赚得最多,速度方面或许有所欠佳。
要是能把税收的权利交给他,那么无论多少税收他都能弄过来!
换句话来说,有那么一部分钱就可以进自己的腰包了,从而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使自己的计策更加,他赶在唐剑秋之前先抵达南直。
他可没有所谓的快速让钱生钱的办法,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窃取权利,以满足私欲罢了,在那之前他可不介意狠狠地收上一笔。
为了避免自己所做之事败露,他倒是不介意把锅先甩到别人身上去,这样一来不仅能拿到抽成,甚至还能把自己撇个干净。
扫视了一眼如流民乞丐般的存在,赵靖忠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可顾不得这些百姓的钱究竟从何而来,哪怕是偷是抢,甚至为此丢上性命也必须得要还上,而这也是他的行为准则!
这一切,就看那人会不会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了;
……
要说这南直一带,前来收税的收税官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为人更是心狠手辣,这做起事来更是没的说。
此人名为谢松寒,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他毫不顾及百姓感受,甚至不把他们当人看。
他先是命令起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将那些没能及时交税的,甚至没有办法交税的“刁民”全都抓起来。
这些个做下属的不敢不从,只得按照他的要求照办。
听了谢松寒下达的命令后,他们毫不犹豫的冲进平民屋内。
顾不得他们反抗哭嚎,见到个人就往里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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