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捏造的罢了,如今只凭几句证词和一封书信就判定他蓄意谋反,当真是可笑至极。
当然,没有人敢为他求情,也没有人敢跟魏忠贤作对;
“你的眼中可还有王法!”
唐剑秋像是那濒临死亡的飞鱼,发了疯似地吼着。
“可笑!王法?这世上哪有什么王法?所有的规矩都是皇上定的,咱家不过是替皇上做事罢了。”
魏忠贤万般得意,他不时呲着牙齿,露出恐怖如恶鬼般的笑容。
笑够了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恶毒至极的面容。
“也罢,你也就只能扯嘴上功夫罢了,我且问你,疼吗?”
魏忠贤弯下身来,他的声音甜腻而又带刺,可对于唐剑秋而言比厕所里的腌臜物还要恶心。
唐剑秋恨意滔天,恨不得现在手刃了面前的阉狗!
魏忠贤笑容敛去,冷冷道:
“失去武功的你不过是一届废人罢了,总归是一个将死之人,也罢,让你做个明白鬼便是,可还记得你那母亲?
且不说你的母亲,就说你那高高在上的祖父,乃至整个唐家!
你以为你是锦衣卫就能坐稳这个位子了么?如今这种局面,整个大明朝上上下下文武百官哪个不唯我马首是瞻?
你那做文官的爹早在前几年就因贪污赈灾而革职,想必你做梦也想不到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竟是你那庶出的兄长!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庶出的兄长早已投靠于我,先前可在我这捞了不少好处,
哦对了,我怎忘了你们唐家视为珍宝的小妹?如今已被那花甲之年的王老丈看上,索性成人之美,
据说这王老丈淫欲无度,府里已有几十个女人,正所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你说你那天生高贵的小妹到了那能否好好的活下来呢?”
“你这阉狗!”
唐剑秋既愤怒又难过,他的心底生出一股厌恶,恨不得现在就挖了他的心肝做酒吃!
这还没完,那魏忠贤撑大了铜铃般的珠子,死死瞪着唐剑秋,而后补充了一句:
“你莫非以为只有这些?呵,与你关系最好的相爷之子因你受到牵连,如今也在饱受牢狱之灾,想必过些时日将会问斩,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当真是生死之交,
嘶,我怎能忘记那最疼爱你的兄长?可记得前些日子有一个没有舌头,没有耳朵,失去手脚和言语能力的彘乎?
不错!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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