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不了解瞿山。”瞿帝冷笑道,“一个惜命的自私小人,为了卜算国运甘愿承受反噬?你说怪不怪?”
瞿山惜命,贪恋荣华富贵,什么国运、天下,在他心里抵不上自己一根毫毛。这是瞿山的致命弱点,这也是为什么他手握玄道势力,瞿帝却还能容下原因之一。
“相王……”瞿帝眯起眼睛。
相王是他第二子,除了太子之外,最为优秀的一个儿子。
瞿帝不觉得相王收买了瞿山,毕竟得有多蠢才会用这种方式出头?只是瞿山如此急切举荐,可见相王身上的气运必然极盛,甚至可能强过太子。
“去传司天监。”瞿帝道。
内侍领命:“喏。”
瞿山回到府中,躺到床上刚要眯着,突然病中惊坐起。
糟了!怕是露馅了!
他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冒险呢!
他急忙招来亲信,急声吩咐:“快去,把上次卜国运承噬的那十几个奴隶杀了,做成被反噬而死的样子好好安葬。”
只要瞿帝派人来查,多半就会误以为他事先准备了承噬的替身,只是料错了反噬之力才会受伤。
这只是最好的结果,能不能过这一关却不好说。
瞿山深知论精明论心机,自己远不是瞿帝的对手,幸亏如今的瞿帝行事不似年轻时果断,否则他现在恐怕人在乱葬岗了……
巨大的危机感令瞿山心中隐隐起了拥立新主的念头。
流州,妙元观。
“徐、陈、卢昌三国反应迅速,配合默契,必是早有勾结。如今西北危急,我却一直被晾在这里,连战况都无法第一时间知晓。”即便肖红帆心志坚定,此刻亦难免流出一丝焦躁。
对于瞿国和瞿帝而言,朝中还有其他将领可以用,然而肖红帆若是在此等危急之际无法与大军共进退,无疑十分不利,撇开利弊不谈,她心中亦十分担忧肖家军和西北百姓。
宴摧在从雁南记忆中翻出关于朝中局势的记忆,冷静分析:“这一次恐怕你只能耽搁在流州了,我猜朝中会推举一名皇子领兵前去平乱。”
肖红帆抿唇。
“我若是瞿帝,必会趁着此次西北军元气大伤之际,派人过去全权接管,而此人极有可能是相王,届时他在西北有了一定势力,也必不能为瞿帝所容。”宴摧笃定道,“待战乱平定之后再将你调回去,令你二人相争。”
“相王素来瞧不起女人,若真是他去平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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