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爹总没有亲爹好,她父亲从小在继父的磋磨下长大,对于父亲二字感觉十分似乎只有无尽的埋怨。
她父亲还给那个继父起了个“和么”这个带着十分具有侮辱性的外号,至于是不是这两个字,她也不太清楚,总之一提到那个继父,她的父亲总有感叹不完的伤感。
应该是她父亲长大了后,那个男人才去世的,她奶奶听说是在她刚出生八个月左右也没了,就这样她父亲的继父连个照片都没有,奶奶的照片也只有一个黑白的遗像,背面写着奶奶的名字。
倒是那位父亲的生父还在,不过父亲似乎对他也抱有很大的敌意,她也从来没接触过那个老男人。
说回正题。
葬礼那天整个吴家的人都来了,就连一直在外面搞什么科研的吴一穷也带着她的妻子,穿着一身黑,表情伤感的过来了。
吴优对于这个世界的父母没什么感触,只是礼貌的问了个好,就去陪着吴老太太,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得有个人在身边。
吴老狗是正常老死的,没什么病痛折磨,岁数也八十多了,倒也算得上是个喜丧。
吴老太太虽然有诸多不舍,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事,谁都避免不了,看了许久吴老狗的灵堂,老太太最终在吴优的搀扶下回到了堂屋。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偏偏吴三省这个吴家最小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吴二白的人派去了好几拨人,最终的回答都是吴家三爷不在,人也联系不上。
吴优第一次见吴二白那种隐而不发的怒气是有多么骇人。
毕竟是老爷子的灵堂,众人也不好闹得太过难看,吴一穷和自己二弟商量了些什么,最终老爷子开始正常下葬。
抬棺的人很多,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按照老爷子生前的吩咐,等他死了,要铁水封棺。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许久,吴一穷在前面举着老爷子的遗像,吴二白本来是要和吴三省分别在两边撒纸钱的,但因为吴三省不在,就只能让吴邪代劳。
其她女眷扶着棺材开始缓慢前行,但吴优那时候太小了,只好由老大媳妇一手领着,一手扶棺。
白色的纸钱漫天飞舞,像是雪花一样,这一路上满地都是,如同搭建了一座白色纸桥。
不知走了多久,众人在一处地方停下,开始填土。
“爹!”
在最后一捧土下去之前,忽然一声充满凄厉嘶喊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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