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要比木棍锋利很多,但究其本质,也不过只是木头罢了。
而水寒,现在十二岁的水寒,却是在树木成长的年纪,直接丢掉了木刺,换成了铁矛,或者说他从一开始拿的就是铁矛,只是一开始铁矛上面刷了一层木漆,所以看上去比较像木刺而已,这是非常不合理,不合乎人类生长规律的,那么可能的解释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水寒,根本就不是十二岁,而这一点,刚刚也已经被三王爷道破了。
织舞她很清楚,水寒成长地越快,就会越接近事情的真相,而三王爷刚刚的那番话,水寒虽然没有深究,但是他一定只是为了顾全大局而暂时性地不去理会,其实他恐怕早已经把那番话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心中了,而且他将来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从天地伊始,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织舞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自信的少年,她知道,这少年终将撕去这所谓少年的伪装,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少年。
闻烈啊,你花了那么多心思想要埋葬这孩子的过去,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终究还是徒劳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些罪,是没办法被掩盖抹平的,有些人,是永远都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王爷,现在不是你生气的时候,而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
水寒面露狞笑,一脸的邪恶神情。
三王爷持续暴怒中,但身边的四喜公公却是对着他作了一揖道:
“王爷,眼下公主信命危在旦夕,这小子虽然行事诡异,不可捉摸,但也不像是言而无信之人,事急从权,老奴恳请王爷,为了公主的性命,暂且屈尊,答应他的要求。”
三王爷听了四喜公公的话,额头不觉间竟是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场间所有人都知道,四喜公公说的话很有道理。
虽然事关王族威严,但燕国地处北方,与中原的几个诸侯国还是有一些区别,中原人恪守春秋礼义,即使为了礼义而死,也绝不可能为了偷生而损礼义,
当年子路战场之上身中数箭,临死系冠,便是奉行夫子理义,君子当正衣冠,
这种行径在中原诸君子之中并不稀少,但在燕国,却也并不多见,
因为燕国偏僻,民风相对淳朴,比起虚无缥缈的春秋礼义,燕国人更加注重骨肉情亲和生命本身的价值,故而当面对亲人生死和脱裤子受辱这种单选题时,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会选择后者,四喜公公的劝说三王爷的话在齐国,赵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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