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色巨婴就这样拔地而起,直接云霄,远看就如一座高山,而且是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高山,而在近处,却是另外一种画风,画风的改变并不是因为拉近的镜头,而是因为镜头中的人。
水寒不停地向唐衍进攻着,剑法之凶狠,招式之霸道,就连一旁观战的日初都觉得很是惊讶,毕竟上次她与水寒闯罗生门时,这家伙基本上就是一个麻瓜,短短数日,竟然有了如此进步,实在不得不让她惊讶。
然而这样的惊讶没有保持多久,就变成了一种烦躁,一种难以忍受的烦躁。
“无耻老贼,还挺能躲!”
“吃我这一招!”
“哟呵,身法很不错嘛。”
“这招看你往哪儿躲!”
“贱人看剑!”
“看剑,看剑,看剑……”
……
水寒的剑法虽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却远远比不上他的那张嘴,而来自于那张嘴的进攻显然已经让唐衍有些招架不住,他生平第一次碰到像水寒这样的对手,加之先前确是不雅在先,所以自己在一招一式之间也有些失了方寸。
而这一切,都被织舞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一刻不停地谩骂以及刚刚所表现出来的极度的愤怒都是水寒的策略。
论纸面实力,现在的水寒绝对不是唐衍的对手,但凭借这样的策略,他却在这段时间内强行和唐衍打成了平手。
织舞很是满意,不仅满意于这绝妙的策略,也满意于水寒那在与猛兽厮杀的过程中所磨练出来的凶狠霸道的剑势。
她知道,自己的特训非常的成功,只有经历过生死一瞬的人,才能够在出手的时候,如此凶狠霸道,不留余地。
在水寒眼中,唐衍,以及他将来要面对的任何敌人,都是那张开血盆大口眨眼瞬间就能把他撕的粉碎的野兽,而他必须时刻绷紧神经,不能有一丝一毫松懈,也绝不能妄加试探,出手便要毫无保留,不顾一切,而这,正是在面对敌人时,最好的一种状态。
只是,水寒现在面对的是唐衍,名动天下的蜀中唐门家主,这样对手,即使在策略和气势上做的近乎完美,也只能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罢了,而且这时间,绝对不会拖延的太久,因为唐衍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严肃。
只听噔的一声,巨子一瞬间就被唐衍牢牢地抓住,而他的脸色很是难看,显然已经无法再忍受这样的闹剧了。
“虽然不想杀无关之人,可我已经没有时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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