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的痛之外,还莫名有一股压也压不下去的躁动。
鹿唯心帮他擦嘴,整理衣服,一直等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那股躁动都还没消失。
并且他发现,鹿唯心越是围着他转,那股躁动就越甚。
心口的疼痛就越剧烈。
巫医赶来,给谢羡安搭过脉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鹿唯心出去。
鹿唯心眼神受伤地看向谢羡安,谢羡安极力隐忍着又要吐血的冲动,冲鹿唯心摆摆手:“心儿,你先去休息。”
等鹿唯心走后,巫医才问道:“尊主,您身体里被种了蛊,您知道吗?”
谢羡安点头:“知道。”
“是情蛊?”
身在黔东南,能追随在谢羡安身旁的巫医,怎能对蛊一无所知?
谢羡安摇头:“不是情蛊,是花瞑蛊的阳蛊,配对的阴蛊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如今阳蛊已经进入求偶期了。”
巫医倒吸一口凉气:“尊主,既然已经进入求偶期,那您……”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谢羡安打断巫医,问道,“有没有办法压制阳蛊的求偶意愿,或者想办法将它从我体内拔除。”
巫医摇头:“尊主,您的身体情况您很清楚,当初您能彻底站起来,恢复正常生活,应该跟这花瞑阳蛊有关,强行拔除,我怕您撑不住。”
谢羡安没说话。
巫医语重心长道:“尊主,您得先活着,我想小小姐为了您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一定会理解您的苦衷的。”
巫医点到即止,给谢羡安开了副安神的药就离开了。
谢羡安坐在太师椅里,深夜里,光线很暗。
远远看去,他的剪影很是萧条。
其实巫医有句话是错的。
他并非执着于‘忠贞’二字,他也觉得,心儿善解人意,一定会理解他的。
他只是不想碰第五姝那个疯女人!
那该死的疯子,一旦沾染上,再想撇清,怕是比登天还难。
谢羡安抬手用力挤压自己的鼻梁。
报应!
第五姝真的是他的报应!
·
第五姝这段时间也没闲着。
那天夜里,她被谢羡安的人按在水牢里,一次又一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
但她却根本不害怕。
谢羡安不会真的把她弄死的,毕竟她身体里还养着花瞑蛊的阴蛊。
她死,他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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