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行的野心昭然若揭,只是叶友之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白瑞丰也觉得叶光行绝狠,越是这样的人,大家越是会防他。
“既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何当时没有一起帮阿涵的父亲呢?”沈亦非问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白瑞丰顿了下,不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淡定地往前走去,继续欣赏周庆林的水墨画,“不是不帮,而是我们自身难保,叶光行很狡猾,收集到我们在背后干的一些好事的证据,以此要挟我们,不遵从他的人,不是死就是残,为了保命,我们也只能牺牲叶友之一人。”
真的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具体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们当事人清楚了。
“现在方泰森,杨利唯父女俩人都死了,你还想继续跟叶光行同流合污?”
“我现在可没跟他同流合污,而且我也认清他这个人,竟然打伤我之后,还让他儿子送来花圈,这不是诅咒我早点死那是什么,沈总。你放心好了,我这次无条件会帮你和大小姐的。”白瑞丰说道。
“我现在就需要白董你这样有正义的人,当然也需要更多的,所以,白董,你懂的。”沈亦非扬起唇角,意味深长。
白瑞丰自然懂他的意思,勾唇笑了笑,指着周庆林另一副画作。“周大师的画作,每一副我都喜欢,怎么办?”
沈亦非也明白他的意思,“既然白董喜欢,明天我送给你。”
白瑞丰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朝白少勋使了个眼色。
白少勋会意点头,送沈亦非离开了美术馆。
在上车的时候,白少勋叫住了他,“沈总,虽然你离开了寰宇,但跟你的合作,我们还是希望能够长期共存。”
看来白瑞丰是真的想要拉拢他这个人,不然也不会让儿子跟他说这样的话。
他笑了笑,“当然,只要你们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全力以赴。”
听到这话,白少勋明白地点了点头。“沈总,路上小心!”
沈亦非上了车,驱车回家。
白少勋目送车子离去,嘴角微敛,然后转身进入美术馆。
而这一幕,正好被停在前面的一辆黑色车子的一个长镜头给拍了下来。
……
瑞城富区。
叶伊可看着院子里之前栽种的益母草和艾草,大概是没有采摘过,加上最近经常下雨,长得特别旺盛。
“这些要不要除掉,重新种些其他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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