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色茉莉,满身白花飞扬,喜鹊胸针染了金红,方才阖上眼皮,静穆地闭上了眼。
然后,
下一刻,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瞳睁开,已然是截然不同的眼神。
镜中人与镜外人对调。
罗瓦莎主人公与世界游戏主人公对调。
——现在,轮到苏明安继续成为观测的锚点中心了。
……
【“谁依然活着,谁已然逝去,纠结于谁的掌纹中?”】
……
苏明安睁开眼。
这一刻,观测锚点落在了他的身上,至于司鹊则从罗瓦莎的故事中短暂消失。无论是直播间还是其他高维观测点,观测点从此只能看到苏明安的视角,不再关注于司鹊的视角。
当苏明安到来时,喉咙的伤口开始愈合,也许是这具身体自愈能力强大,当新的灵魂降临,躯体开始重获生机。
目睹一切的思怡,意识到站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司鹊,而是来自界外文明的入侵者。她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指使浮城守卫将苏明安围住,要捉拿苏明安。
“为什么要捉我?”苏明安淡淡说。
“你不是他。”思怡冷冷道。
“可是决定让白日浮城坠落,改写你的故事的人,是我。”苏明安视线扫过众人:
“……因为我不是司鹊,所以什么都不算?”
“……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不能在你们的故事中占据哪怕一点位置?连曾经做过的一切好意都要被抹消。”
“你们觉得玩家都是毫无责任心的入侵者,会留下一地烂摊子,所以你们仇视他们。可你们有时候也一样,只在乎原主,不在乎后来者,明明做出贡献的是后来者。”
他想到了自己在废墟世界的经历,因为他不是阿克托本人,所以无论他多么努力,有些人爱的还是阿克托,只是在他身上寄托了对阿克托的追忆。就算他离开,有些人也不会念诵他的名。
“你们把矛头对准了错误的对象,明明玩家是被迫而来,你们却无条件仇视他们,认为他们就是为了来夺走你们的一切。”苏明安摊开手:
“可强制玩家过来的分明是世界游戏,玩家也只是被害者。我支持你们警惕部分玩家,毕竟一些玩家确实只会打砸抢烧,但鲜明的是,npc中有好人和坏人,玩家也是好坏掺杂。”
“单纯用‘玩家’与‘npc’的笼统一词就进行概括、划分与针对性歧视,不加以观察,不加以考量,又与人种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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