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传说中那是一棵桂花树,下面还有个姓吴的在砍树。
可侯看山并不希望那是一棵桂花树,虽然现在打仗都打到山东来了,可是他也不知道那现实中的桂花树长啥样,至少他在东北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哪里有桂花树,他倒宁愿相信那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大杨树。
对,大杨树,就象在自己家院墙外面的那棵大杨树。
他还记得,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夜里也是这样的圆月,他打开了窗户,那月亮就把大杨树的枝杈的影子投到了自己的那铺小炕上。
而自己的媳妇就沐浴在了那月亮产生的光影之中。
他不是陈瀚文那样的文人,也没有文人的那些调调。
可是在那个夜晚,他就看着自己只是穿着一个肚兜的媳妇就那么挺胸跪坐在了月光之中,挺高柔美的胸,纤细平滑下的腰身,半圆的臀坐在了小腿脚裸之处,她近乎半裸的身子是那么的好看,就象一个美丽的冰清玉洁的花瓶!
当时侯看山真的是被震撼到了,甚至他都不敢伸手去碰,他怕把那个美丽的花瓶给打碎了!
直到后来,他媳妇在月色之中扭过身来投入他的怀中,他才意识到这
是自己的女人,可给纵使那夜他与媳妇行欢,可是他脑海里所呈现的却依旧是自己媳妇那副冰清玉洁如花瓶的样子。
可是后来,日本鬼子来了,自己那个心爱的「花瓶」便被残忍的打碎了,碎的不可能修复!
初碎是剧痛,便宛如在他心里剜了一刀留下了一个流血的伤口。
而随着时间的延续,那伤口上面便结了疤,剧痛就变成了隐痛,快十年了也不能好,于是他只有在杀死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的时候,那种报仇的快意才会让他的那种痛被稀释一下。
「唉。」侯看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他又不由得想起商震所说的过的话,大意是说人总得是为还活着的人活着。
这话当然没错,尽管很残忍。
可是侯看山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这话说别人行,可是自己嘛,自己却真的就是为死人活着,为自己那死去的媳妇孩子活着!
在侯看山的胡思乱想中,月亮已上中天就变得小了起来,可是天地间反而更明亮了许多。
终究,连日的战斗与行军让侯看山困倦了起来,他闭上了些眼睛,就想着不知道梦中能否梦到自己的媳妇。
可是就在侯看山似睡非睡之际,他忽然就听到了某种声音,一种老兵的警觉才能听到的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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