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然后在老球子一指之下,他们这三十多名士兵便又开始了新的跋涉。
不过这回他们不可能再象商震鼓动时的那样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喊着粗俗的口号一边在山野间奔跑,速度终究还是慢下来了。
而这时商震特别注意了下老球子便跟了过去,他便发现老球子却在边走边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都不是很正常的笑,那是苦笑。
“我挺好奇,你为啥要接着追那伙小鬼子,想给郝瞎子报仇?”商震便问。
老球子翻了商震一眼没吭声算是默认了,然后便答非所问的说道:“忽然觉得挺可笑。”
“哪可笑?”商震问。
“咱们真追上了那伙小鬼子又能咋样?我看那伙小鬼子没一个中队也得有一个小队,咱们打不过的。
而按你的打法打不过自然不会硬打,那也就是远远的打几枪。
你说咱们累得狗爬兔子喘的撵上这伙小鬼子就是为了远远的打几枪把他们吓一跳吗?”
商震当然理解老球子所说的远远打上几枪把他们吓一跳,那也只是个比喻,其实那就是说以他们这点力量去追一伙兵力远超自己的日军,那是一种得不偿失或者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念想吧, 打鬼子是咱们的念想,不把小鬼子打出中国去这个念想就不能断。”商震最终这样回答。
其实商震是理解老球子的心理的,他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追上那伙日军,可是既然士兵们要追,他没有理由不追。
只是这种追?怎么说呢,并不是商震所喜欢的。
虽然行走在中国的大地上,可具有讽刺意的是,商震手里竟然没有一张详细的地图,以致于他现在连自己走在哪里都不知道,士兵们也不知道。
商震也只是知道再往南走应当是徐州,好象还有那个台儿庄了。
而他们又不肯与大部队联系,具体战况如何了,战线大体在哪条线上他也不清楚。
搞不清楚他心里就不安稳啊。
天上怎么没有小鬼子的飞机呢,那要是现在有小鬼子的飞机自己也应当能推测点什么出来吧?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即使小鬼子有行动飞机应当也不会出来了,谁知道那小鬼子的飞机场离这里有多远呢。
商震心里胡乱想着,他忽然想起自己听大老笨所说的过的一个词“随缘”。
大老笨毕竟是和尚出身,多少还是背过几本佛经的。
商震也没有问那个“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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