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吃板子吗?”
那青布衣男子见二人衣饰华丽谈吐气势不凡,一时也不敢硬来,但也不甘心被二人气势压住,愤愤的说道:“老子就是看这父女俩可怜,才出钱帮帮他们,既然你这小哥拿出朝廷律令来压我,那我就不买了,来来来,把钱还给我……”
说完,这青布衣男子向后面的中年人走去,一把就把中年人手中的铜钱夺了过来。
那中年人心疼的望着铜钱,说道:“说好的买卖你怎么又反悔了呢?”说完,又把掺杂着幽怨和感激的复杂目光投向杨云帆和陈子善二人,似乎在责备二人多事,又似乎感谢二人带回女儿。
杨云帆见状顿时怒从心起,上前一步抓住那中年人破烂的衣衫领口,说道:“你这做父亲的竟然把自己的女儿卖了换钱,还算是人吗?简直是畜生。”
那中年人满脸无奈和羞愧的说道:“我知道二位小哥是路见不平可怜我父女,但是我也是无奈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但凡有条活路,我又怎会卖女儿呢?我们家是从川西彭州逃难来到梓州的,川西大旱,庄稼颗粒无收,不得已为了生计,只得举家沿途乞讨,来到梓州时,全家八口人只剩下我夫妇女儿三个人了,其余人都在路上饿死了。如今孩儿她娘生了重病,我根本就没钱看大夫。如今只能卖了女儿换些药钱,一来能给孩儿她娘看病,二来也能让女儿有条活路,要不然早晚也是饿死街头啊!”
杨云帆和陈子善听完中年人的叙述后对望了一眼,都紧皱起了眉头。杨云帆开口问道:“彭州离成都府这么近,而且成都府也比这梓州城繁华富有,你们为何要跑到梓州来乞讨?”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哎!川西大旱,饥民遍地,成都府不敢开城让难民进城。还派出官兵驱赶聚集在城门的难民,没办法,大部分难民只能继续东行乞食。”
杨云帆和陈子善二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成都府竟然如此行事。
“来到梓州的难民大约有多少人?”杨云帆继续追问道。
那中年男人不知杨云帆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思索了一下,说道:“川西距离梓州较远,体弱多病者,大多没能到达梓州,我估么着,现在梓州的难民有八九百人吧。”
杨云帆点了点头,不再询问。然后又望望陈子善,说道:“师兄,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
陈子善看了看杨云帆,欲言又止,然后叹了口气,伸手取出钱袋,交给杨云帆。
杨云帆拿着钱袋走到中年男人身前,说道:“这些钱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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