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胎啊?”
老二郭怀宁忍不住问道。
张彪也不隐瞒,随意吃了口酒菜,低声道:“方才人多眼杂,不好多问。”
“老夫人,怎么有了身孕?”
这,才是他面色古怪的原因。
看这老妪,至少已年过花甲,精血枯竭,腹中却怀了胎儿,而且是个死胎,才被畜生阴魂占据。
“不可能!”
郭家老大郭怀恩面色骤变,满脸通红站了起来,本要怒吼,但看了看窗外,还是咬牙低声道:“大师你肯定是看错了,若再胡说八道,我定与你拼命!”
其他两兄弟,也是满脸怒火。
所谓仓廪实而知礼仪。
泗水界物产丰富,商贸发达,百姓安居乐业,虽没有类似儒家的存在,但各个香火神教却有严格教义,和礼仪仁智信那套差不多。
他们郭家虽是商贾,但极其注重家风,这种事若传出,几代都抬不起头做人。
“坐下!”
张彪头也不抬,一声呵斥。
三兄弟不由自主,扑通一声就坐了下来,眼中皆是充满恐惧。
他们这才想起,对方可是术士。
张彪也懒得跟他们打哑谜,平静道:“老妇人腹中有胎,这才吸引了个有些道行的蠢物小妖,本想夺舍,却没想到还未成型,人就死了,怨气不散,才出来作祟。”
“你们若不信,杀只鸡去撩逗一番,还能蹦跶起来。”
“啊?!”
三兄弟顿时脸色阴晴不定。
老二郭怀宁咬了咬牙,低声道:“不瞒大师,方才正是厨房杀鸡,断头的鸡还四处乱窜,跑到灵堂,才弄出这事。”
“定是郭忠那厮!”
不同于其他两位兄长,郭家老三是个满脸络腮胡,有些武勇的汉子,不知想到什么,气得拍桌而起。
“怀慈,坐下。”
郭家老大训斥了一声,眼中阴晴不定,对着张彪低声道:“郭忠是我家老仆,一直是他伺候老夫人,但他也已年岁不小…”
“与他无关。”
张彪微微摇头,看向院外一硕大的株桃花树,眼神微冷,“前些日子死了几人,是否都为女子?”
“嗯。”
老二郭怀宁点了点头,“先是一远房女眷,过来探亲,临走时遇害,随后是马夫的老婆,还有…我兄长的女儿…”
说着,看了老大怀恩一眼,对方已是口唇发抖,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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