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烈的疼痛让他癫狂,捂着头化作红雾炸裂,再出现,已来到怀州王赵康旁边,手中长刀一抡,周围几人便血肉飞溅。
唯有赵静成见机不妙,身子一转,使出遁地诡术,伴着黑烟没入地下。
裴屠一把捏住怀州王脑袋,红雾炸裂,瞬间消失,只留下满脸心悸的四景门人。
嘭!
红雾炸裂,裴屠已抓着怀州王出现在白云观外,忍着剧痛一声怒吼:“太岁,快停下,否则我便杀了此人!”
咒法的可怕便在于此。
一旦捕捉到气息,除非道行超过张彪,或有秘法解咒,否则他逃得再远,也逃不过咒杀。
他走投无路,只能抓住怀州王赌一把。
怀州王此时也明白过来,感受到裴屠恐怖杀机,惊恐道:“太岁先生,千万莫动手,求您了,本王一死,怀州就乱了!”
“吼!”
还没等他说完,浓雾中便有一只若隐若现的大手伸出,裹着黑烟向怀州王抓去。
正是堕为邪神的建邺城城隍。
“退!”
裴屠恼火,转身一声怒吼。
那鬼手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退入浓雾中。
正在住持醮坛的灵邛看到,顿时想明白因果,恼火道:“赵康,你做了什么蠢事,为何百姓香火愿力皆是咒你死?”
他已和怀州王交代过,若要供奉城隍,百姓便不得有太多怨念,而且坐镇城隍庙的虚清等人一旦发现不妥,就能提前防备。
唯一的可能,便是怀州王做了手脚,而这又被杀生教利用,才能让城隍瞬间入魔。
“这…”
怀州王眼中阴晴不定,无言以对。
大殿内,张彪自然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神冰冷,划破指尖,往魕鼎内滴入鲜血。
怀州王的说法,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他对军权抓的很紧,若其一死,怀州大军便会分崩离析,即便四大家族重新掌控,也会造成混乱,而且此时还有大梁窥视。
但因其私心,军队已被杀生教渗透,就连城隍也被侵染,张彪又岂会顾忌对方死活。
没急着动手,是要一击毙命而已。
鲜血滴入,魕鼎内黑雾粘稠如沥青,彻底将裴屠带血衣衫淹没。
张彪眼神冰冷,狠狠一拍。
“啊——!”
道观外,裴屠已感受到什么,一声绝望怒吼,浑身黑线蔓延,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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