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院内,一大帮人正在忙碌。
张彪搭手帮忙摆起灵堂,脸色木然,脑子一片混乱。
“彪哥,我去丰邑坊拉纸人。”
“嗯。”
王信说完带着两人匆匆离开。
屋内,杜婶娘和王家姑娘的哭泣声不断传来,与外面忙碌的人群形成诡异对照。
王捕头殉职了。
昨晚六扇门遭到突袭,尽管王捕头平日很是小心,总戴着护胸铁板,但也没逃过一劫。
铁板凹陷,胸骨碎裂,五脏出血移位,六扇门的医生救治大半夜,天亮时还是没挺过去。
整夜昏迷,连遗言都未交代。
直到申时夕食,尸体才被送回。
没办法,死的人太多了。
金吾卫、左右骁卫封锁坊市,消息没有传出,过了午后才撤走。
张彪脸色茫然,看着周围景象。
莲华宗是修行宗门,秘术众多,还有个几乎近战无敌的心见僧。
他们在地下经营许久,况且还有更可怕的骸骨营,所以他未透露舆图。
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胆大,敢突入六扇门大开杀戒。
孩童的哭闹声不断传来。
那是王观山之子,明天便是满月,他还答应王捕头来喝满月酒…
想到这儿,张彪愈加心痛。
王观山披麻戴孝走了过来,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张大哥,我…这几日要麻烦了。”
张彪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随后的一段时间都很忙碌,入殓、封棺、守灵、下葬…
王家与他家一样,都是外地来到京城,人丁单薄,没有宗族相帮。
丧事基本是由张彪忙前忙后处理,好在有坊正带着左邻右舍帮衬。
本来以王捕头人脉,少不了人前来吊唁,但这次死的人太多了,几乎家家都在办丧事。
王信和铁守明只是偶尔前来。
原因无他,这次总堂大半银牌捕头身死,铜牌捕头也死了二三十人,人手越发紧张。
他俩只能抽空前来,每次都会带些最新的消息。
“圣人震怒,用镇纸砸破了总捕头郭安的脑袋…”
“总堂损失惨重,正从各地分堂调遣人手,四处查案的神捕们,都将归来…”
“诸葛神捕的灵堂被人泼了粪水,门中不少人都在埋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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