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秦彻笑道,“咱们府上好些年没翻修了,前几日大雨,嫣然的宅子都漏雨了,正巧庄子里来了一匹大漠马,儿子想请父亲去庄子里小住几日,待到府上翻修完毕,再把父亲接回来。”
秦沧阑有些犹豫。
以秦彻对父亲的了解,但凡听到有骏马,他是能连饭也不吃,迫不及待去看马的。
秦沧阑确实对大漠马很动心,可他莫名有点儿不想走——
秦彻深深地看了秦沧阑一眼,低声道:“父亲,赵叔病了……很严重。”
赵全,秦沧阑手下的一个小兵,跟着秦沧阑出生入死,最初的一批心腹手下,如今就只剩一个赵全了。
秦沧阑长长一叹:“准备马车,我去看看他。”
秦彻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明早再动身吧——”
秦沧阑摆摆手:“不了,动身吧。”
他这个岁数,入土指不定就是哪天的事了。
他怕不能送赵全最后一程。
一刻钟后,秦沧阑坐上马车离开了护国公府。
望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马车,秦彻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父亲去了庄子里,就会发现赵全病得没那么严重,父亲或许会很快回来,不过没关系。
自己已经知道那个人住在哪里。
只用赶在父亲回来之前除掉他……就够了!
或许是他判断错了,可那又如何?
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
天上乌云滚滚,秦沧阑的手又疼了。
一变天就发作,他习惯了。
可或许是昨日用了止痛散的缘故,药效过后,痛得格外厉害。
他揉了揉发抖的手腕,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怀中,去掏止痛散。
与止痛散一道掏出来的是一块平平无奇的小石头。
这不是二虎的转运小石头?
怎么会在他这里?
二虎在问了娘亲金豆豆值多少钱后,果断决定把转运小石头送给秦沧阑,就趁着玩飞飞的时候塞进他怀里了。
秦沧阑不知道啊,他以为是玩飞飞的时候,不小心从二虎手里掉进来的。
他记得二虎很宝贝这块小石头——
尽管在大人看来,一块石头毫无价值,可孩子的在意与大人不一样。
他记得彻儿两三岁的时候就很宝贝一颗蛋,去哪儿都带着,睡觉也抱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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