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如今晋国经济向好,你拟定个方略,从府库里拨钱粮专项,对着这些战争中失去家人的孤儿,若没有家族养育的,集中到一起抚养,设置官员和教习,让他们学习傍身之道。”
陆逊听了,连忙应了,袁熙总觉得还有些事情没有想起来,他发了一会呆,说道:“我总觉得这两年寿春有件事情我忘记,但因为每每军务繁忙,所以抛诸脑后,这次来了结果又忘的一干二净。”
“寿春里面,还有什么要我注意的吗?”
陆逊也摸不着头脑,猜测道:“难道是先前陛下提起,设置官员擢选考核官署的事情?”
“当时逊提了几个人选,是不是陛下有更合适的?”
袁熙想了想,“当初你提的是暨艳和张温?”
陆逊道:“正是,是不是因为张温年纪太小?”
袁熙说道:“不,虽然他不到二十,但其能力我是知道的,倒是暨艳为人太过钢直,太容易得罪人,有机会伱提醒他一下。”
陆逊不解道:“官员考核,本来是得罪人的,暨艳平日刚正不阿,性情耿直,这不好吗?”
袁熙说道:“刚则易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得罪人太多,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利用,引诱他犯更大的错误。”
“我一直有个想法,考核官员的也是人,不是机器,越是做事太钢,越容易遭致贪官反噬引诱,对付这些人,必须要有一套更加隐蔽的应对方法。”
“不然他在明处,必遭暗箭。”
陆逊听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袁熙看到后,心中也有一丝叹息,陆逊的军务内政能力是没说的,但其过得太顺,家中环境也是顶级士族,所以还没有接触过一些黑暗的政治手段,对人心险恶还是估计不足,所以在做事的分寸感上,并没有像那些士族老油条一样精准把握人心局势。
这也是为什么他后世那么容易踩孙权的雷,最后到死都没有想明白的缘故,不过袁熙此世面对陆逊,已经解释了很多此类事情,应该能让其在这上面有所进益吧。
陆逊出声道:“既如此,考核官署建立在即,明日我带暨艳张温来拜见陛下?”
袁熙点头道:“也好,这是一件大事,一定要谨慎从事。”
“其实这边的情况,比蓟城和邺城复杂的多,那两城的官员构成比较单一,大都是幽冀出身,而且官员族中都经过了战乱,大多是人丁零落,所以家族势力影响并不强。”
“但江淮这边就不一样了,其先前有袁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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