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出声道:“所以我才说陛下心软,换了曹操甚至孙侯,只怕早就用上了。”
众人苦笑,刘晔说得太过直白,理是这么个理,但这种事情想想就太过可怕,这可是疫病,能将一城之人,灭亡大半的那种!
步骘赶紧岔开话头道:“其实敬舆主管的东安,也在计划之中。”
“陛下对那处港口,很是重视呢。”
刘基出声道:“没错,陛下曾经提过,他想开拓两条新的航路,一条是东安到夷州,南下涨海,西去交趾,甚至更远处的航道。”
“另外一条,则是往东北方向的,”他指着朝鲜半岛附近的外海,“陛下说,外海之外,便是大地,他要找的很多东西,都在那里,但航程艰险,可能要经过几十年,才能有所收获。”
众人望着空白一片的海域,心道陛下为什么每次都能眼光看得比别人长远?
这难道是上天告诉他的?
此时蒋钦悄悄道:“我有一点至今没看明白。”
“陛下对于二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为什么会让都督单独来带?”
“邺城的那位大公子也是如此,如今两子分占两地,陛下就不担心吗?”
众人听了,赶紧道:“公弈,你喝醉了,先去醒醒酒。”
蒋钦涨红了脸,“我没醉!”
“我说错什么了,我正是因为不明白,才问的吗?”
“我觉得你们才是想多了,你们跟着陛下的日子比我长,岂没有看出来陛下胸怀天下,根本不会如此可以营造对立吗?”
“陛下不是魏王吴王,他要度量只有如此,当初怎么会让我和子敬领军,来江淮和吴国对峙?”
“而且臣子问明储君世子归属,不也是做臣子的责任吗?”
众人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鲁肃才自嘲道:“公弈说的对,我们是不是因为在吴国呆的久了,所以才想的差了。”
“这些年来,你们可曾看到哪个的大臣因私得罪了陛下,而被处置的?”
“我们是自己在吓自己啊。”
刘基出声道:“话虽如此,这毕竟是储君之位,陛下迟迟不表态,我们要猜测陛下心思,怕是谁也不敢说自己一定是对的。”
步骘出声道:“其实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复杂,一方面,是吴氏确有恩宠,不仅有二公子,而且大公子要议定的原配,也是孙侯之女孙夫人,吴氏的地位很难撼动。”
“但另一方面,是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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