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如今我们同归陛下麾下,只是为了消除以前的些微芥蒂,并不是单纯为了寻欢作乐啊。”
刘基也反应过来,他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便举杯出声道:“基言语有所冒犯,诸位莫怪,先自罚三杯。”
陆逊举杯道:“敬舆乃是江淮官员典范,何错之有,逊虽位略些于前,但诸位长兄,德行情操,皆不下于逊,陛下将我等放在江淮,也是为了大晋之安定,足见陛下对诸位之信任。”
“今日逊便领祝,祝晋国一统天下,威震宇内。”
众人听了,皆是起身向北,向着邺城方向一起举杯,等落座之后,气氛缓和了不少。
蒋钦出声道:“我等原皆是陛下敌人,承陛下不弃,却又能得复用,已经是异常幸运了。”
“钦说心里话,陛下虽然每战在前,作战极为勇猛,天下名将,皆败于其手,但其实相对于其他主公,陛下算是心软的。”
“诸位可想想,我等有的曾依附的公路公,有的依附孙侯,除了战场上有数员大将战死外,其他人几乎都保住了性命吧?”
“但要是在其他主公手下,那可就难说了。”
他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共鸣,步骘是唯一一个只效力过袁熙的,所以说话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忌,他点头道:“骘对此确实有所听闻,有的主公手下,那真是生死难测。”
“听说曹操那边最为可怕,他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怀城之乱就不说了,直杀得人头滚滚,孔北海,张孟卓皆死于此难,就是曹操曾经交好的陈公台,许子远,也都死于他手。”
“其他的如兖州边文礼,冀州审正南,都是说杀就杀,名士谋臣,在曹操眼里如同草芥一样。”
刘晔冷哼一声,“我们当初也是看错了他,谁知道他年轻时候的名声,掩盖了他之后的绝情,而起他一己之力压制了颍川派,但现在死了,新的那位魏王,可没有曹操的本事。”
“战场打不赢,可不就只能饮酒作乐了吗?”
陆逊到底还有些少年心性,他压低声音道:“你们还不知道,长安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上个月曹丕宴请手下亲信大臣,却是宴席上五石散吃多了,丑态百出,其还让妃嫔出来奉酒,发生了一些越礼的事情。”
此话一出,鲁肃一个激灵,酒醒了不少,“这种事情可是丑闻啊,这年轻的魏王,也太没数了吧?”
陆逊点头道:“所以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在晋国严禁服用五石散,把那些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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