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的做法,自然也是引起了很多争议,朝堂上有不少朝臣觉得晋国连年动武,虽然不说到了国力空虚的地步,但也是压力颇大了。
袁熙知道这些官员倒不是出于私心,毕竟他们都是从蓟城呆了多年,并不是在后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所以他还是颇为耐心的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袁熙对一众官员道:“我知道如此兴师动众,已经是算得上穷兵黩武了,但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能像和乌桓,和高句丽一样,和鲜卑谈判,我只能说,两个力量相当的对手想要和谈,目的只是为了暂且休养生息,以待来日压过对方而已。”
“谁也不会甘心就这么屈居对方之下,所以将来两边力量对比失衡的那一天,就是两边彻底开战的一天。”
“我并不能保证将来晋国一定不会出现漏洞或者变故,所以这个隐患,我不想留给后人。”
“要是鲜卑一直骚扰,幽州也不能安心发展,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提前开战,尽可能削弱鲜卑。”
群臣听了,皆是心中有所感悟,但此时一位官员出来道:“启禀陛下,先前从江淮调动了近十万兵士百姓,路途遥远,花费甚大,而幽州这边尚未完全发动起来,为何不就地征兵,节省下来的钱财,岂不是可以征更多兵马?”
袁熙见其是江东出身,便微笑出声道:“这这么多年来,南北一直不怎么对付。”
“北面中原说南面是南蛮,南面说北面不给他们应有的地位。”
“北面说南面躲在后面不抵御外胡,南面觉得北面是应该的,觉得和自己无关。”
“这种对立很不好。”
“华夏俱为一体,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大祸到来,无人可以置身事外。”
“想要南北融为一体,便需要一个契机,而并肩作战,对抗共同的敌人,就是最有效的做法。”
“我就是想借和鲜卑决战,让晋国所有人都知道,外敌入侵,南北所有人都不能独善其身。”
“想着让北地顶在前面四人,自己出些钱粮蒙混过关的,没有资格享受到晋国的一视同仁的看待,他们难道以为,北地失守,南方就能和外敌和平共处吗?”
那出身江东的官员,顿觉后颈一凉,不敢作声,袁熙对堂下众人出声道:“我在蓟城,就是让天下知道我的决心。”
“外胡一日不除,华夏一日难安,只有将其打散打烂,我华夏才能有今后百年和平!”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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