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袁熙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当初他打下吴郡的时候,便让吴景带兵,和山越首领联合向会稽方向攻击,彼时因为会稽郡虽在吴国治下,但已经被分割成了飞地,孤立无援之下,很快便被晋国占据。
之后袁熙任命在广陵的刘基任会稽太守,让他和吴景驻扎下来,在沿海建立商路,同时开辟海港码头,其中作为航路最重要转运中心的东安,自然是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建设。
如今几年过去,吴景那边报说东安的城墙码头已经扩建完成,袁熙便趁着这个冬天天下太平的时节,来到泉州巡查。
彼时船队在海岸沿线南下,在凌冽的西北寒风吹拂下,船队速度极快,眼看还有大半日就能赶到地点了。
而船舱里面,虽然烧着个炭炉取暖,但冬日的寒冷还是通过窗棂透了进来,以至于里面的人只能裹紧棉被,抱团取暖。
步练师坐在袁熙怀里,红着脸从棉被中伸出手去磨墨,而袁熙一只手越过步练师肩头,在竹简上写着字,另外一只手则是缩在棉被里面,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动作。
步练师忍不住扭动身子,轻呼出声,她脸带羞恼道:“大王倒是熟练得很,之前没少做过吧?”
袁熙一本正经道:“那是,以前在北地的时候,我常常是抱着小乔取暖的。”
“我初见夫人时,见夫人腰肢纤细,直到后来深入了解,才发现夫人天资不下于小乔啊。”
步练师自然知道这天资指的是什么,她脸更红了,心道只怕天下人谁也不会猜的到,名震天下,威名赫赫的凶虎,在闺房里面却是如此惫懒无赖?
但步练师却不讨厌现在这种感觉,相反有时候反而隐隐有所期待,她醒觉这点后,心里呸了一声,暗骂自己无耻,像是要转移尴尬,她出声道:“听说桥氏两位夫人去皖口上坟去了?”
袁熙说道:“没错,吴夫人带他们去的,只怕过年前后就返回寿春了。”
“到时候咱们绕去南昌,然后就可以北上寿春,和他们见面了。”
“说来这次去广陵,你去了步氏祠堂祭拜,但你生父生母的坟茔,一直没找到?”
步练师脸色黯然,“没有,妾的父母,皆是在曹操屠徐州时候下落不明的,彼时曹兵攻来,步家逃难后失散,妾被叔父带走,妾的父母怕是已经死难,所以妾如今也只能对着牌位追思了。”
“所以妾很感激的大王,能帮妾报了仇。”
“说来大王的夫人中,几乎都是和曹操有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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