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如此失职,只应待罚而已,即使曹操召见,将军最后还是没去。”
“将军如此,怕是之前就对曹操有所不满吧?”
文聘沉默不语,袁熙说的没错,文聘当初就对曹操所作所为颇为抵触,觉得其攻打荆州时多有杀戮,做事太绝,不是可以托付之人,但彼时蔡张两族已经决定投曹,文聘身为部下,也是无可奈何。
袁熙先请文聘坐下,随即道:“将军扶持刘琮,也是刘景升遗命,不离不弃,足显忠义。”
“但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曹操对刘琮动了杀意,将军该当如何?”
文聘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袁熙让人拿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我探子从许都打探到的消息。”
“曹操取得益州后,荆州这地方的位置,就很是尴尬了,而且其和我在中原相争,无论胜败,都不可能让荆州存在刘琮这种地位超然势力的存在。”
“所以其早就开始谋划怎么借助一场意外,杀死刘琮了。”
文聘听了,脸色数变,咬牙道:“这都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之事,又焉知这信是真是假?”
袁熙见文聘已经动摇,便微微一笑:“我可以向将军打赌,若是夷陵一失,刘琮必然带人逃往荆北,到时候他失去利用价值,离死也不远了。”
“如果果其发生不测,固然有可能会被伪装成一场意外,但你们这些依附刘琮投降的官员将领,怕是名声都会因此被世人非议啊。”
文聘冷哼道:“晋王说这么多,不都是想要夺取荆州,才想让聘投降,为晋王前驱,以取得荆州城池吗?”
“文聘若如此做,就不是背主了吗?”
袁熙笑了起来,“将军这话,可是有些冤枉我了。”
“我这次发兵,却是襄助玄德公的,他既然是天子血诏的汉南王,夺取曹操手里的荆州,也是名正言顺。”
“至于我,只是想要拿下荆州北部到豫州的通道,让豫州的曹军断了后勤而已。”
“不然以荆州之富庶为后盾,我还真不好打败曹操。”
“何况我这次出兵,也是有名分的。”
文聘有些惊讶,反问道:“晋王难道也得了天子密诏?”
袁熙笑道:“并没有,但我却算是受景升公之托。”
他又掏出一封信递给文聘,文聘接过来看了,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
这封信是一年多前,袁熙和刘表互通书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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