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罪孽我会一一清算,现在我数到三,若还有人拿着武器,格杀勿论!”
“一!”
他话音未落,在场剩下的豪奴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投降,毕竟他们自认作恶不深,多少条活路,而如果还要顽抗下去,则是必死无疑!
晋军兵士将家奴们一一押走,几位家主则是被五花大绑,串成一串,阴德大叫道:“我不服!”
“我乃世代仕宦之家,怎么能如此对我!”
袁熙一挥手,“下次我和你见面,就是在城头上了,希望你到时候想好说辞。”
“带下去!”
一众家主皆是脸色灰败,瘫软在地,像死狗一样被兵士拖了下去。
步家前面的长街上,层层叠叠堆满了豪奴的尸体,算上之前赵家的,怕不死有上千具之多,周围躲在屋子里面的百姓透过门缝见了,也是心惊胆战,徐州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了?
吕玲绮甩了甩短戟上的血迹,舔了舔嘴唇道:“跟杀猪一样,一点都不尽兴。”
步家女郎感觉血腥味和臭气混杂着铺面而来,催作呕,她用衣袖遮掩住口鼻,脸色苍白,她之前所见的,都是士族交往间的风花雪月,何曾见过如此铁血杀伐?
很快袁熙船队的后续援军都赶到了城内,封锁了四门,开始大肆搜捕,彻查之前心怀不轨和陈登步骘做对,已经此次浑水摸鱼作乱的家族。
随着一户户士族豪强被搜查抄家,之前其掩盖的很多恶行真相,也渐渐浮出水面。
袁熙坐在堂上,吕玲绮背靠在墙壁闭目养神,步骘坐在一边举着竹简,一卷卷读着搜集送来的证据,步家女郎在一旁端茶伺候,耳中听着步骘的言语,也不由心中震惊,徐州士族,原来私底下有这么多龌龊事情!
当初陶谦在时,身为下邳相的笮融作乱,带着三郡的税收逃走,路过广陵时,还杀了广陵太守赵昱,并劫掠了赵家不少钱财,逃到了江东。
这广陵太守赵昱,便是今日被杀死的赵家家主的长兄,其当时掌管赵家,死后现在的赵家家主才得以上位。
对于有杀兄之仇的笮融,赵家家主应该是极为痛恨的,但他不仅没有报仇,反而将笮融的从地笮和招为女婿。
这事怎么看也不对头,广陵城里也有些风传,但大家都没确切证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现在随着赵家家主被杀,赵家被抄家,从密库中却是起出了让人极为惊讶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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