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看来,如果开战前不处理好此事,对于士气的打击只是一小部分,而其他看不到的地方,有着极其多层次的深远影响。
两人点了点头,恨声道:“前几年豫州兖州越发不好过,村里逃难的很多,我们本想去淮南,但是听说淮水北岸被曹军封锁了,所以我们一路北上,丛山里走了很多天,才到了冀州。”
伍长笑道:“烙的干不容易发霉,混喝杂粮麸皮,据说能预防夜盲,这是大王军中这些年医士们发现的道理,吃了这东西以后,军中兵士腿脚溃烂,天一暗就看不清东西的病症少了很多。”
有个关于史书的说法是,圣君被记录传下来的错事,远比暴君昏君要多,因为暴君昏君根本不会让这些事被记录下来。
另外一个人也是依样画葫芦,跟着艰难吞咽起来,他看到周围老兵都吃的很香,郁闷道:“奇怪了,咱们军饷也不低,怎么军粮这么难吃?”
那伍长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这话,我心里确实是有些赞同的。”
收复冀州,解救冀州百姓,这是一句干巴巴的口号,而是要付诸行动,不仅让冀州人看在眼里,更要让天下人看在眼里,才能从根源上断绝曹操的民心向背。
同一时间,袁熙却已经来到了幽州冀州交界之处的易京,亲自指挥调动兵马。
“咱们袭击敌后,要求尽量不扰民,只盯住对敌军粮草和辎重,但两场仗下来感觉束手束脚,就像上次烧对面粮仓,还要驱散看粮的百姓,花了不少时间,差点被对方赶来的骑兵拦住。”
“而反观对面,则是不管什么人拦路就杀,即使是百姓也照杀不误,相比之下,咱们打仗的顾虑是不是太多了?”
袁熙相信,如果自己兵败身死,自己曾经做过的很多事情,都会被有目的的掩盖掉,甚至曹操干的很多恶心事情的屎盆子,也会扣到袁熙头上。
两个新兵听了默然不语,那伍长继续道:“你们说的没错,这仗确实憋屈,但咱们打仗,不就是为了保护家人,家人若是都死了,那我们参军又有什么意义?”
“这是青州特产,原来都是用五谷杂粮和麸皮混合小麦份做的,放在铁鏊上压实烙干,不留一点水在里面,口感确实不怎么好,一开始吃不惯是正常的,不过这东西算是最为合适的军粮了。”
那伍长咬了口饼子,笑道:“哦?”
“但这件事情的前提是,我们在别人家里打架才行。”
而袁熙现在做的,便是为这股洪流蓄势,让其将来一天,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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