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劳苦百姓,这样的人太平时节还好,但乱世若是不加引导,为了生存便会突破底线,做出伤害其他底层百姓的事情来。
他们可以成为流民,也能成为盗匪,他们可以成为起义解救他人,但会为缺少军粮劫掠残杀百姓。
这股力量,若是不好好约束,便会反噬,而袁熙的做法,便是让他们意识到战争的意义不止在于胜利,还在于保护。
军法固然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归根结底,还是需要最朴素,发自天性的阶级感情,即他们和百姓一同耕种,彼此相帮,乃至相互理解。
这种做法,看上去没有直接的好处,但是袁熙手下的将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下这些士兵,在打下一地后,要求屠城的呼声大幅度减少。
要知道在这個时代,下城不屠反而是少见的,毕竟兵士就指望屠城抢掠妇女财货了,若让他们止息这种念头,只有给他们更大的好处才行,不然就很有可能像曹操手下的青州兵一样,时刻都处于暴动的边缘。
而增加的兵士俸禄,显然没有屠城收益高,之所以打了这么多年仗,兵士们还能保持相对理智的状态,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劳动教化的功劳。
如今袁熙在校场高台上,台下的赵云骑在马上,手提木枪,带领骑兵纵横驰骋,木枪所到之处,另外一方的骑兵纷纷落马。
赵云用的虽然是木枪,而且众人都穿了甲胄,但还是挡不住赵云冲阵,作为对手的阎柔虽然善于骑射,但近身搏杀却比赵云差了不少,所以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落败。
袁熙身边坐着的是太史慈,他身子半歪在木椅上,身上披着皮裘,虽然此时天气并不太冷,但太史慈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已经是不敢受凉,不然就是一场大病。
其实早在上次合肥之战时,太史慈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平时行走坐卧都很费力,一身武力剩不下三成,能阵斩韩当,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自此之后,太史慈就彻底退出主将之位,在江淮水军之中专职练兵。
而这次太史慈亲自来蓟城,却是向袁熙亲自告老的。
袁熙明白,对于太史慈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做出这种决定无疑是非常艰难的,也正因为太史慈有此自尊,才不愿意在军中继续白吃俸禄。
太史慈的身边,是其独子太史享,几年前还留着鼻涕的小屁孩,如今却已经是十岁的少年,身形长高,已经有其父几分风采了。
然而太史慈却说其没有武学天分,并没有让其学武,而是让其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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