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圈禁听候发落,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医士敢替提我医治?”
华佗皱眉道:“不止如此吧?”
“看桥公这虚弱的样子,只怕连饭都没吃好?”
“不然的话,不至于到了如此油尽灯枯的境地。”
桥蕤听了,便道:“寿春城内,粮食缺乏,便是公卿大臣,也多有挨饿的,何况我一个败军之将。”
袁熙叹息道:“只怕挨饿的都是将领,袁术和那些出身高的士族,都还过挺好的好吧?”
桥蕤苦笑道:“公子倒是了解仲公,确实如此。”
袁熙冷哼道:“什么仲公,这名字不用再提了,袁术如今搞得天怒人怨,桥公为其效命,可是明珠暗投啊。”
桥蕤无奈道:“毕竟当日我出身一般,幸得公路公提携,不然哪有今日之地位,对于举主,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了。”
“蕤此次来,还是替公路公送信,还望使君念在同是袁氏一脉上,高抬贵手。”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封帛书来。
袁熙笑道:“桥公以为可能吗?”
桥蕤苦笑道:“我只是负责送信,别的交由公子定夺了。”
袁熙点了点头,接了过来,看也不看,对桥蕤道:“这几日桥公安心养伤,我会让元化先生医治。”
华佗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可有发热?”
“有。”桥蕤答道。
“几次?”
“记不清了,至少五六次。”
“从受伤到现在多久了?”
“大概两个多月。”
“现在身体疼痛吗?”
“先前很痛,这半月确是痛感慢慢减轻了,但有时候很痛。”
华佗又仔细看了伤口,翻看了桥蕤眼皮舌苔,又把了半天脉象,他拿出金针,在桥蕤伤口周围用了十几针下去,五寸长的金针,直到插到底,桥蕤才似乎有所痛感。
华佗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拔出金针收好,说道:“等会吃我带来的草药,每日一副。”
桥蕤感觉身体轻松不少,喜道:“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多谢了。”
袁熙一直静静看着,等和华佗出来,一起上了马车,回去路上,才开口道:“先生,情况如何?”
华佗开口道;“多则三月,少则一月。”
袁熙出声道:“先生的药这么灵?”
华佗横了袁熙一眼,“不,是没救了。”
“公子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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