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下招待,他只说回去复命。”
“而且他带着孙策的口信,愿意我们私下联手。”
“据那周泰说这封信异常重要,要求直接送到使君手中,并要让其亲启。”
太史慈沉思起来,手指轻轻敲着桌案,“这不太像孙伯符行事啊?”
“他能忍的下着口气?”
陈登沉思道:“不好说。”
“孙策固然是年少意气,周瑜也是同样,但我听说那周瑜最近给孙策引荐了一名谋士鲁肃,那人行事却是异常稳重。”
“何况使君派桥蕤和孙策交好,之后这两年便是合力对付袁术的最佳时机,分则两害,合则两利。”
“若孙策拒绝和我们联手,他也怕将来脱离袁术,两边相攻时,我们会在后面趁机偷袭他吧?”
太史慈沉思道:“话虽如此,这封密信对方如此看中,怕是交由寻常信使送信,也颇让人放心不下。”
“我听说公子如今回了邺城,要不我亲自去一趟,给公子送去?”
陈登听了,有些疑虑,“这不会是对方用计,支开将军,趁机图谋广陵吧?”
他随即摇头道:“不太像。”
“他们也不会猜到将军会亲自送信。”
太史慈道:“太守一人,觉得守城有些困难?”
陈登笑道:“这倒不是,我对此还有颇有自信的,孙策虽然勇猛猛,但攻城不行,我自有办法治他。”
“将军可放心去。”
太史慈听了,点头道:“既如此,我尽快赶回来。”
陈登听了,说道:“将军把陆逊也一并带走吧。”
“其天赋异禀,要是他找个明师,必成大器。”
太史慈笑道:“先生不想教他?”
陈登叹道:“我和他深谈过几次,发现其在很多方面,已经不下于我,让我来教,恐怕耽误了。”
“我观公子麾下谋士,怕是公与奉孝两位,才有资格教他吧。”
太史慈听了笑道:“先生自谦了,不过让其老是待在广陵,确实不是办法,毕竟是公子心心念念之人。”
“明日一早,我便带着他上路,顺利的话,一来一回,只要一个月我便可以回到广陵,这期间就有劳先生了。”
两人计议已定,太史慈将面前的酒喝完,站起身来,突然想到一事,对陈登道:“先生不吃鱼脍了?”
陈登起身送行,摇头道:“不吃了,元化先生说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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