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绮从地上爬了起来,鼻子抽动几下,强忍着泪水跺了跺脚,呜咽着冲出门去,跑得无影无踪。
杜氏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脑袋发晕,这是出大事了吧?
一会会不会家宅大乱,一堆兵士冲进来将自己这些人抓起来?
三人呆呆站了不知多久府里仍然安安静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吴昭心道这真是一出好戏啊。
杜氏面色苍白,她既然知道是被吕玲绮耍了,也没心思待下去了,连忙匆匆告辞离开了。
袁熙和吴昭面面相觑,最后袁熙憋出一句话。
“要不咱们连夜走吧?”
夜晚喧嚣的狂风足足吹了一夜,两人提醒吊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在被子里面过了一夜,最终也没有如狼似虎的刀斧手冲进来。
袁熙等天光一亮,便来向吕布辞行,丝毫不知内情的吕布见袁熙去意坚决,也不好强留,当下安排秦宜禄送袁熙出城。
直到马车出了城,袁熙和吴昭心里升起劫后余生的感觉。
袁熙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来濮阳城了,要是日后吕玲绮把事情抖搂出来,自己岂不是要被吕布撕吧了?
眼见马车离开濮阳城十几里远,却听车窗被敲响,袁熙心中一紧,他掀开车帘,却见秦宜禄一脸局促站在车窗外面,吕布军的兵士都呆在远处。
袁熙一愣,说道:“秦将军有何见教?”
秦宜禄犹豫了一下,抱拳说道:“便送先生到这里了。”
“末将不才,还请先生指条明路。”
袁熙见秦宜禄吞吞吐吐的样子,略略一想,随即恍然:“秦将军对夫人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秦宜禄咬牙道:“那是自然,哪有让夫人抛头露面的?”
袁熙道:“那将军为何不直接拒绝温侯?”
秦宜禄道:“那怎么行,万一温侯怪罪迁怒于我呢?”
袁熙心道妈你自己的老婆,伱不出声,反倒让我想办法?
他沉吟一下,“将军是要带着夫人,谋一条活路?”
秦宜禄摇头道:“我管不了她,谁知道她有没有和别人勾搭?我只给自己求一条路。”
这话一出,吴昭气得热血上涌。
把自己夫人推出去陪酒,到头来还觉得是杜氏的问题!
袁熙叹道:“将军万一走了,你夫人怎么办?”
秦宜禄说道:“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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