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暴增,并对三弟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三弟那边念及父亲庶子翻身的前车之鉴,定会想方设法向将我从袁氏这一支中踢出去。”
“最好的办法,便是将我过继给死去的袁基。”
“到时候大哥便去了个心腹大患,三弟想要对付大哥,只能另想它法。”
袁谭听了,叫道:“此计甚妙!”
他也不是傻子,随即疑惑道:“父亲也是庶子过继翻身的,你要过继,不是对三弟威胁更大?”
袁熙微笑道:“大哥糊涂。”
“彼时父亲过继,也不是家主,后面袁隗袁基被杀,才得到机会。”
“三弟如果发现你我联手,他最先要做的,肯定是先将我踢出局,然后全力对付你。”
“当然,对三弟来说,我本就无法竞争家主,给我个亭侯还能收买我,应该是乐见其成的。”
袁熙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他说道:“二弟要花多少时间,需要我帮什么忙?”
袁熙笑道:“和大哥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袁谭心道彼此彼此,倘若你不是庶子,我还真得提防着你。
袁熙直截了当说道:“养望。”
“我做五分,你便要在父亲面前把我说成十分。”
“只有这样,我才会被三弟忌惮,用过继给旁支的方法先解决掉我。”
“不然的话,就轮到大哥被过继了。”
袁谭沉吟道:“养望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少则数年,多则数十年,还来得及吗?
袁熙道:“养望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快的话,只需要一年半载,甚至几个月。”
袁谭一惊:“不可能!”
“即使强如父亲,也用了十几年养望,哪有这么容易!”
袁熙微微一笑:“父亲的盟友曹孟德,就要再次攻打徐州了吧?”
“听闻他第一次攻徐州,就屠了数个城池,百姓死伤以十万数。”
“这次他二攻徐州,只怕会更加惨烈。”
“袁家以仁义治冀州,据说曹孟德此事,也颇让天下非议。”
“我若能阻止他攻打徐州,岂不是可以在士族间扬名?”
袁谭听到后,哑然失笑:“二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徐州之争,乃是父亲让曹孟德顶在前面,对抗袁术的关键,岂是你我能干涉的?”
袁熙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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