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组只有他一个人吗?何倾颜是那种一边和差生上课聊天,一边偷偷考第一名的两面派?!
“为什么这么说?”何倾颜好奇地看向陈珂所在的方向。
这里的黑,彷佛是夜色的巢穴,每当太阳下山,夜色就离开这里,将世界笼罩。
“一种直觉。”听语气的强弱,陈珂自己似乎也不太明白,“催眠师对声音比较敏感,尤其是在黑暗的环境中。”
“有主意吗?”苏晴问何倾颜。
“画嘛,直接改就行了。”何倾颜说。
话音刚落,黑龙看见壁画上,母亲的眼珠一滚,在夜色中注视四人,然后与黑龙的红宝石双眸对视。
有些人,是一遇上,就知道往后的结局。
顾然知道,自己与安遥妈妈必有一架要打。
“怎么了?”既不靠眼睛,也不是鼻子,甚至不需要语言,苏晴感觉到不对。
“妈妈复活了。”
“安遥允许你喊她妈妈妈妈了吗?”何倾颜问。
黑龙抬起右爪前挥。
黑暗中,苏晴三人不能视物,只忽然看见一连串的火星,借着火星暗淡的光,一只长着女人脸的大母鸡一闪而没。
铿!铿!
黑暗中又是接连几道火花。
“倾颜,你去改画,我们把这只母鸡带走!”苏晴下令。
“别急,我有话要说。”何倾颜道。
又是几道火花。
“珂珂,”何倾颜继续往下说,“你跟我一起,我这个人画画,只画灵感,需要你催眠安遥,让她反抗,安遥有了这个意思,我才能改画。”
陈珂下意识就说‘自己是新手,催眠还不熟练’。
话到嘴边,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好!”她应道。
顾然与苏晴牵制母鸡,她与何倾颜来到画壁前,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何倾颜的记忆带路。
耳边有轰鸣,应该是苏晴在召唤【心墙】。
“刚才是不是想推辞?”何倾颜忽然说。
“啊?”陈珂吓了一跳,既有黑暗中忽然听见人声,也因为被说中心声。
“考完驾照,很久不开车,忽然家里有人生病让开车,也会下意识推辞,但还是不得不上——刚才听了你的‘好’,我就想画这样一幅画。”
陈珂好笑又无奈:“嗯,你说对了,但我们还是赶紧改画吧。”
“手给我。”何倾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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